时运这种东西,也很玄乎,虽算不上是真正的灾劫,但却也是圈子里人特别重视的东西。

但真正能够望气的人却少之又少,而这老孙头居然也能做到,而他这一点醒我,我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啊。

这时运低,对于我们这种经常和鬼魂打交道的人而言,可要不得。

导致时运低下的原因也有很多,普通人的话,如果坏事做多了,树敌太多,又或者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么时运就会很低,而像我们这种有道法在身的人,本身就有极强的调节能力,所以如果碰到气运极低的话,那么肯定是有潜在巨大的威胁,或者被人诅咒或者下毒又或者下蛊之类的。

反正我近期,应该不好过。

这时运低的人很倒霉,做事情也很容易受到外界影响,小则破财,重则殒命。

说实话,回兴华市以后,我的心绪一直以来都没有彻底的安宁下去。

徐自勤漏网这件事情,也像是一根棘刺扎在身上拔不掉一样,让我觉得总会有事情要发生。

而且如果我站在徐自勤的立场上,要找机会来对付我自己的话,鬼节也的确是个很适宜的机会。

鬼节那天,阴阳界门大开。

兴华市必定会是百鬼夜行。

要是徐自勤又或者我其他的仇人想趁乱来对付我的话,还真是个巨大无比的麻烦。

老孙头看着我说道:“距离七月十五还有两天,我看你身上的灵气还在不断的流逝,鬼节那天,估计就是你一年内时运最低的那一天,而你偏偏是个渡灵人,鬼魂都能感应到你的气息,虽然你小子口碑不错,但是不是每个鬼魂都那么好说话的,加上有心人想整你的话,你说,你是不是死定了。”

老孙头的话虽然很不好听,但是却没说错,显然有人想要害我。

我腆着脸说道:“孙大爷,你我交情不浅,既然你都看出我时运低了,那您肯定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死了更好,省的你小子老是来烦我。”

我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道:“一点都不可爱,就你这脾气,也不会好好说话的了,祝你这辈子都收不到徒弟了。”

老孙头打量着我说道:“你小子,别激我了,肚子里又冒什么坏水了?”

我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开这店,不就是为了找个好徒弟吗?但以你这脾性,估计到死也收不到徒弟的,我呢,在圈子里还算有点人脉,也认识一些青年才俊,这样子,我承诺想办法给你弄一个继承人,你帮我一把干不干。”

老孙头哼了一声放下扫帚,道:“进来吧,你这臭小子。”

我再次走进屋,打量着老孙头的店,也是有段时间没来了。

说起往年啊,我来老孙头这边都会买一些纸扎品,就是准备给那些从地府上来的鬼魂的。

这老孙头的手艺好,东西很受下面人的欢迎。

这叫礼多鬼不怪啊。

这鬼节对于鬼而言,就像人过年一样,而且还会向人讨要东西的。

说起来也有些苦逼,像我这种本事不大的渡灵人,那次不是赔着笑脸,哄好那些死了或许有一百年,或许数百年的老鬼恶鬼。

虽然那一天,阴司也会派遣一些鬼吏同来阳世,但是和那如同洪水一般趟来的鬼而言,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阴司只会做宏观调控。

能够在鬼节返阳的,都是等待着投胎名额,又或者在鬼都有了合法身份的鬼民,这一类的鬼不怎么会生事,所以大多数都会安安分分的回去看看身前的家人,又或者在阳世逛上一天,然后等到鬼门再开,便规规矩矩的回地府,再等第二年的七月十五。

只是,凡事都有例外,每年也都会有意外。

总会有惹是生非的主,而我只能够尽量的调节,大多数情况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引导他们会阴间。

有的鬼魂留恋阳世就不愿回去了,甚至为祸阳世。

这时候,我这渡灵人,也必须要用一些铁腕了。

我记得,去年鬼节,我就差一点被一个霸占着年轻女人身体的清朝老鬼弄死了。

总的来说,今天我的实力要上了一个台阶,开了玄关开始修行仙术,又学了半吊子的茅山法术。

身边也多明天和洪桐两大高手,但是耐不住我这一年惹出来的事情也不少,想害死我的人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