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奴婢们这不是没顾上吗?公子您怎么会来了?可是累了,快快请进,奴婢们刚煮了好茶呢!”

紫衣和绮儿在这几个月里也算是与潼关镇的官太太们混的面熟,说起恭维人的话也是不打磕绊的,几人风尘仆仆的归来,正好需要几盏热茶去去疲乏。

在厅里坐定,紫衣和绮儿将热茶捧上,随即对视一眼,看向坐在乐正湛身边的女子,女子脸上没有任何不适,也是自在的端起茶碗品着,还一边与众人说两句,可是大多时候,那目光却是放在乐正湛身上的。

“公子,您此次回来,怕是带了美娇娘,回来让王妃和王爷举办婚事了吧?”紫衣先出口打趣。

“对啊!公子,您这次在哪带回来这么美丽端庄秀气的小姐了,可比凤公子强的多,凤公子到现在连个示好的姑娘都没有呢!”

绮儿的话音刚落,乐正羽看向夜羽公主,“公主还请不要介意,握我府上这两个婢子心直口快,被我宠坏了,以后慢慢习惯就好。”

“怎么会?罹王妃府中民风开放,上下一家亲,这种其乐融融不分尊卑的氛围,夜羽很是喜欢,让人很自在呢!”

夜羽公主也是个爽快人,虽然在越国宫里摸爬滚打,可到底还是个向往自由的小姑娘,很快便与紫衣和绮儿叽叽喳喳打成一片。

要说这团团圆圆的氛围,怕是现在的情形与接下来的场面相比,那才是小巫见大巫呢!

“师父,王爷,两位公子,怎的不说一声,我们好亲自去迎接!”

范蠡自门上走进来,他来了潼关镇就在潜心研读医,乐正羽曾给他信上写过,来了潼关镇务必亲自按照她说过的样子,打造几间手术室,如今尚未完工,听到乐正羽回来,忙忙放下手里的工作奔过来。

未等乐正羽说话,门外相继进来几个玉树临风的男子,纷纷喊着“师父”,这下把乐正湛喊得有些茫然的看向乐正羽,他这个妹妹,何时竟收了这么些徒弟!

身边的紫衣低声给乐正湛解释几句,乐正湛眼里满是疑惑,据他所致,妹妹自小体弱多病,甚至还不会说话,按父亲信中所言,这个妹妹可是与他们印象中的太不一样了,除了长相。

“罹王妃,白妖妖见过罹王妃,罹王爷,两位公子。”

白妖妖不请自来的上前问安,这让乐正羽不自觉的看向堂下坐着的范蠡,可范蠡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对面的紫衣,乐正羽心里不由打鼓,这段时间她离开府中,看来有些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啊!

“六小姐,白小公子的伤势如何了?可能正常生活了?”乐正羽却是极其惦记白府小公子的健康状况的,毕竟那是自己来到这里接诊的第一个重症病人。

“罹王妃可真是妙手回春呢!三哥临行前还嘱咐妖妖,见到罹王妃和王爷一定要亲自道谢,父亲还有信让小女务必呈给罹王爷。”

白妖妖将手里的信递给即墨罹,大家伙相互一阵寒暄之后,即墨罹带着范氏兄弟进了房,即墨的大小适宜都需要他亲自批准,官员们将纷纷踏进礼罹王府的大门。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这么在罹王府住了下来,进进出出倒是非常热闹的,都是与罹王夫妇关系匪浅的人,也是青年男女,有些相互害羞爱慕也是理所应当的。

皇宫里,皇帝看着太子让人送来的密报,神色凝重。

“我说即墨皇,你我同为一国之君,何必为了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耽误了大事!虽说你的儿子与我的儿子曾经交换过一段时间,可如今不是都没有儿子了吗?后宫女子千万,可天下就一个!”

说话的凤邪的皇帝爹,也就是凤国的国君,他曾故意放出消息要攻打即墨,可如今却坐在即墨的皇宫里,还与即墨皇帝把酒言欢。

“可是,若这样,朕损伤的可是两个儿子啊!”即墨皇叹口气,放下手中信笺,微微闭眼,靠在椅背上,不再出声。

“即墨老弟,当年的事情谁都想不到是那样的,雨夜里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可是将你我二人骗的好苦啊!你失去的是儿子,孤可是失去了此生挚爱!”

原来即墨皇听到凤国国君带来的消息后震惊不已,命太子亲自去打探二十年前的事情真相,竟是日日陪在他身边的人,将他骗的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