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你说要如何救出我的朋友。”乐正羽看着灵狐的双眼,与它进行交流。

其实她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的通,只是在将军府中一本古上曾经看到过,神秘的卡塔尔王国曾经出现过一种灵狐,可与其主人接目对视,进行心灵沟通,甚是奇特。

“主人,你就可以去救他,以你的能力,想要从魔镜中解救一个人,很容易。”

“该怎么做?”

“主人,只需要将冒牌的那人说出来,然后将他身上的另一面镜子打碎便可。”

一来二去,乐正羽从银狐口中得知了解救凤邪的方法,她转头看向即墨罹,出声道:“罹,你也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凤邪吧!”

即墨罹轻轻点点头,对上凤邪的双眼,他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甚至可以听到乐正羽与凤邪的对话,他戏虐的神色满是张狂。

“你们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了吗?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我还真是好奇呢!”说着话,他轻飘飘地从雪獒脚掌穿过,幻化出一道虚影。

“果然是个冒牌货,你是从什么时候跟着我们的,我们已经不在乎,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现在你正要将我们的朋友放出来,那便可以既往不咎。”

乐正羽起身看向虚影,开口说出心中的想法。

“既往不咎?哼!说的好听,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这些人类的鬼话?别做梦了,那家伙一路上吵吵闹闹的很是烦躁,将他关起来不是省事?”

虚影说完话,便要找准时机离去,谁知,在他将要动弹之时,银狐一个眼神,旁边的猎豹同样幻化出一道虚影,将他拦下。

“大狐狸,干得好!”乐正羽开口夸赞,眼神中满是肯定,她此刻已经肯定,这群动物和他们是一伙的。

被主人夸奖的银狐甚是得意,昂昂高傲的头颅,像个讨赏的小孩子。

“想救他出来?乐正羽,你是爱凤邪多一点呢?还是爱即墨罹多一点?此时想让凤邪出来,那就毁掉即墨罹那半边面具下的眼,或者毁掉我,都可以。”

那虚影晃荡,满脸的嘲讽,极为不屑。

“本王的眼从来不用一道实体都没法凝聚的虚影来决定!你以为你可以藏身多久?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以为本王的双眼需要你来保留?”

即墨罹说话间将面上半边银色面具揭开,光洁如玉的面庞,哪里有半分瑕疵。

“这不可能!你骗人,你使了什么障眼法?这不可能!”那方才还不可一世的虚影,此刻身形晃动,似要消散一般,满脸的惊恐。

“不可能?在本王这里,一切都有可能!而现在,只要将你毁掉,便可以救出凤邪,你说是也不是!”即墨罹冷硬的语气,让虚影连连后退,神态似乎扭曲。

即墨罹不给他反映的时间,将涂了枯树血的刀砍向虚影,手起刀落间,伴随着一声惨叫,虚影在空中晃了几晃,便灰飞烟灭了。

即墨罹将微微抖动的手藏至袖间,刀也别回腰间,凤邪自虚影消失的方向坠落在地,真真切切的摔了个狗吃屎,痛得他直呼。

“即墨罹,你个杀千刀的,就不能准备好了再叫我出来吗?摔死本公子了,形象都没有了!”

“那你再回去与那野鬼痛饮三百杯,我再试试!”即墨罹难得好心情,出言打趣。

“那倒不用了,想起那野鬼给本公子喝的东西,本公子就想...”吐字还没说出来,凤邪俯身便开始呕吐。

“好了,这一路你就好好看路吧!本王要歇一歇了。”即墨罹状似轻松随意的说道,微微抬手抚上那面具背后的右眼,伸出去的手一片黯淡,什么都看不见。

与云月儿一样,银狐的记忆也不是很完全,不过它讲的比云月儿清楚一点,它说在几千年前他们主仆定下契约,要在这林中守护,得到主人的召唤方可出来。

可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主人突然死去,他们就失去了意识,跟着倒下,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等到主人再次苏醒,他们也睁开了眼。

这样离奇的事情在接连在乐正羽身边发生,她也是见怪不怪了,好在一路上有他们的陪伴,在密林中的这个冬天,他们再也不会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