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三,你还好吧?”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侍卫,范卓跳下马查看他的伤势,只是在翻滚的时候有几处擦伤,可能被野兽打翻在地时有些骨伤,其他还真是没有什么损伤了。

“喂,张三,你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了那样的仇家?你哪里惹到那个大家伙了?”白夭夭也冲过来趴在张三的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这时候,张三的眼睛动了动,朝着苍天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他招惹了这个大家伙,他可是差点把命丢了,还不是因为这两个不靠谱的主子,碰上这两位,也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

“夭夭,看来他吓傻了,咱们还是先把他抬回府衙,再去查看命案吧!范卓觉得自己的侍卫这是吓傻的表现,放他一个人在这里总是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三作为一个惟范卓这个主子马首是瞻的属下,这时候他早已不管什么大逆不道的大道理了,他就那样直挺挺的躺着,任由范卓和白夭夭将自己一步一步拖回了府衙。

到了府衙门口的时候,尽管他已经头晕脑胀即将昏眩,可是还在心里感动了一把,毕竟这主子不仅为了自己的安全和红毛怪对上,还将自己送回来府衙,尽管这个运送的方式有些...

“主子,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又折磨属下呢?路边不是停着好几辆马车吗?”侍卫幽幽的声音自脚边传来,将累得不行的两人下的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你你...既然已经醒了,快些回去养伤吧!我们先去追查命案,对了,是哪里发生了命案?”范卓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命案!

侍卫一溜烟的站起身,一跃而上那匹高头大马,率先出发,还不忘对着身后的范卓大喊一声:“主子,我没事,不需要养伤,快跟我来。”

白夭夭与范卓同乘一骑,追随着侍卫的马蹄声而去。

就这样一波三折的时间,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范卓三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哪里里里外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在场人对着场中间指指点点,一个个神情各异。

“主子,我们晚了一步,被北城的人捷足先登了。”侍卫跳下马懊恼的挠挠头,随着范卓挤开人群向里面走去。

尸体上皆蒙着白布,整齐地被摆放成一排,仵作范蠡在几具尸体旁来回查看,一边写写画画记录着什么,现场局势已经被控制,查案进度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本来罹王爷是设置了一个府衙的,原本的潼关镇府衙办案手段还算高明,可是自打范卓展现出自己独到的办案手段之后,范卓便开始公然进出府衙,有些事也要专门去请他做定夺,整理大小事务也有他的主意。

渐渐地,罹王爷开始正式接手潼关镇的大小事务,自己手下的人全部被派出去任职,范卓自然是要跟着进府衙的,一个府衙一个仵作,那就是范蠡。

可是这一山难容二虎,范卓也不能一来就抢了府衙的饭碗,于是便去上报罹王爷,请罹王爷来做定夺。

可是罹王爷是什么人,怎么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于是就暂时设立南北两个府衙,三个月后开始公开公正公平的根据各自办的案子的速度与效率,来决定到底府衙由谁当家做主。

原本的府衙张饶张大人暂居北城,坐堂北城府衙,现在的范卓暂居南城,坐堂南城府衙。

这尸体本事南城府衙的人发现,本该由南城府衙来处理此事,可是范卓与白夭夭这对活宝硬生生将本来顺理成章的事情给搞砸了,这案件自然由北城来处理。

“好了,将尸体抬回府衙,就麻烦范仵作跟着咱们去趟北城府衙了。”张饶笑眯眯的一双眼中透满精光。

“哎呦,真是人老了,不得说这眼睛都开始花了,这范大人是何时到的现场,竟是怕打扰本官办案,藏在人群之后,这可如何是好,真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张饶与范蠡说过话,像是才看到范卓一行人一般,伸手揉搓着双眼,那模样倒真是像老眼昏花一般,小眼睛聚着强光一般看着范卓。

范卓也只是礼貌性地对着张饶笑笑,退后一步,并不说什么,擦肩而过时,范蠡无奈地拍拍范卓的肩膀,随着一众人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