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轮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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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看到千年前女子执笔,素手轻扬,饱含深情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她最爱的儿子,他最骄傲的儿子。
a市出土的古墓中葬有与现代许多东西相仿的玩意,还有一封留下斑驳岁月的油纸,油纸上简简单单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笔锋锐利,苍劲有力,挥斥方遒。
可是,专家无从考察这是历史上哪朝哪代的墓葬,翻遍古今中外的考古记载,史记载,都无果。
一时间这便成了个谜,有人说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说最近兴起一伙国际盗墓贼,专门给考古界增加难度,想要混淆视听,每盗完一座墓葬,便会将许多新奇玩意放入墓室,再将墓室恢复原样。
这被认为是一场恶作剧的奇闻渐渐冷却下来,假如说从来没有这种字体,这个朝代从来不曾出现,一是因为他们的墓葬中现代物件太多,二是古代墓葬怎么会没有任何古人金银物,这完全不合逻辑。
博物馆老馆长在夕阳下翻看着厚厚的历史资料,他拿着老花镜细细的打量那字体的一笔一划,每一个细节都是那么有力,完全是章法有度,为什么就是没有朝代呢?
这是即墨溯琅小时候便知道的事情,这是他们即墨先祖的古老字,只有即墨皇室之人有资格见解,他知道那上面写着什么,他知道那是父王和娘亲留给千年后的他唯一的信物。
“年轻人,你往旁边靠靠,挡着我的阳光了。”老馆长未曾抬头,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中信笺。
“老馆长,您觉得这是古代物吗?”即墨溯琅嘴角轻轻弯了弯,说出来的话轻松愉悦。
老馆长将老花镜摘下,抬头望向即墨溯琅,他将手中信笺紧了紧道:“年轻人,你已经来问了我一个月了,你就别惦记我这宝贝了,快去玩去吧!”
“老馆长,你可信,我识得这信笺上的字?”即墨溯琅望着老馆长的双目炯炯有神。
“那你倒是说说,这上面写的什么内容?”老馆长淡淡扫了即墨溯琅一眼,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即墨溯琅也不生气,反而寻了旁边一个小板凳,自顾自的坐下来,打算与老人促膝长谈。
“这上面记载了一个很长却又很短的故事...”即墨溯琅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向遥远的天际,周身是与年纪不符的沧桑。
“在一个叫做即墨的王朝,一个女子的出现改变了整个国家的命运,女子与当朝王爷成婚,生有一子,唤作溯琅。
本该是新福美满的生活,却因一场战事告一段落,儿子失踪,夫君下落不明,女子独自上了战场,使那场本该失败的战争局面扭转,可是他们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
女子一直不相信儿子死去,在她临死前,唯一放不下的便是那个消失匿迹的儿子,于是就写下了这个故事,想着让千年后儿子可能会看到这封信。”
故事讲完了,即墨溯琅像没事人一样,双眼却不离老人手中的油布,老馆长神情一震,如梦初醒般看向男子,随即将眼底情愫掩下,嫌恶的看向年轻人。
“编故事就要编的长一些,这么短,还没听个开头,结尾就出来了。”
老馆长看着夕阳落山,提起小凳子,收起油布和老花镜,没有理会直挺挺坐在空地上的男子,转身离开了。
“我从来不会讲故事,母亲也说,猜不中这开头,结尾就出来了...”男子喃喃自语,满脸苦笑。
就那样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即墨溯琅也起身,迈着并不轻快的步子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他早已没有了方向,又怎会有固定的路线。
身后原本走开的老馆长拐回来,看着落寞的年轻背影,将油布点,火焰慢慢将一切故事吞没,吾儿溯琅四字随着火光渐渐消失,老馆长也自原地失去踪影。
遥远的戈壁滩上,黄沙漫漫,一妙龄女子在沙间漫步,女子长发及腰,红唇妖娆,手上一方温润玉石挺立,随着照相机的聚焦,一张完整无暇的美人和玉图出现在了各家娱乐媒体的杂志封面。
“这是谁?”即墨溯琅坐在真皮沙发靠椅上,手中举着一本娱乐杂志,杂志的封面是当下最火女明星云月儿。
“回总裁,这是最近突然火起来的明星,叫做云月儿,今天早晨各大媒体版面都是关于她的新闻呢!”
显然,所有女人都是八卦的承载体,不论对方是都市白领,还是村野妇女,女秘见总裁问话,瞬间来了兴趣,一副侃侃而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