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像野兽一样的哭喊声,伴着抨击的碰撞声,李灿男循着这非同寻常的声音来到女厕所前。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厕所门坏了,有人在外面吗?”

“来人啊!谁能帮帮我…”

声音逐渐由清晰变得嘶哑。

李灿男在门外发呆良久,傻子也听出来是谁在喊,他的眉毛因忧愁而皱起来。

一念之间,他转身背后女厕所,决然离开。

晓语感到口干舌燥,冷的全身一直打颤,长久的体力不支,她终于跌倒。

“温言……”

人家学校里的花朵是长在土里的,我们学校的花是种在坛子里的,一盆挨着一盆,摆成一个爱心桃的形状。

明珠正在嘲笑校方的园丁,一边搞这么浪漫,另一边口头禁止学生们谈恋爱。

这不是扭曲人性嘛。

郝连然停下脚步,看见明珠全神贯注的盯着一旁的花盆,嘴角上扬。

他傻呵呵的走过去,摘下一朵蝴蝶花,对着明珠说,“送……送给你。”

他的眼神清澈的像个讨要夸奖的孩子。

明珠,“扔了。”

郝连然,“你…你不喜欢吗?”

风吹起她的波浪卷发,她伸出手捋一捋,说,“那得看是谁送的。”她的睥睨的看一眼他。

郝连然听明白她的弦外之音,默默的把蝴蝶花,小心翼翼的存进口袋。

明珠走一步,郝连然就走一步,她走两步,他就走两步,她想试试。

郝连然看见拔腿就跑的明珠,也飞快的跟上去。

明珠在篮球场停下,气喘吁吁的笑,“哈哈。”

郝连然不明所以也停下来,“怎…怎么了?”

“哈哈,像个傻子一样,好好玩。”

郝连然感觉有一把刀划过心头,“我、我吗?”

明珠,“不然呢。”

它血流不止。

明珠跑累了,就蹲下来休息,看球场上叱咤风云的变化,球场男孩子们帅气的带球灌篮,明珠忍不住尖叫。

郝连然问,“你…你喜欢篮球?”

明珠直接无视掉他,看着他们灌篮成功而兴奋尖叫。

郝连然也跟着一起喊,他笑,从来没见过她笑的这么发自肺腑。

他走下阶梯,朝打篮球的人群走去,等他站在人群中间,篮球场风平浪静,明珠一下回过神,“这个傻逼,又去干嘛?”

郝连然回来,对着启明珠乐呵呵的笑。

“你刚刚又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