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飞将过来,挡在蓝媚儿的身前,想要与来犯者鱼死网破。张扬望着阿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自量力”你们两个先好好招待那位贱婢,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应该还是个雏!仿佛只要羞辱了和长恨水也就是那个曾经的郑言君有关的人,他就会很快乐。

“阿紫姐姐,你快跑!”蓝媚儿,此时,真的如同一个孩子,一个只是关在闺房内的小女子可不是一个孩子一样么?本里的东西能跟人心险恶相比,不然为什么要说行万里路,读万卷?可见行路也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两位老者就要动手抓阿紫,阿紫又岂会是他们的对手,就在快要被就范的那一瞬间。白袍公子长恨水大袖一挥,那两名老者,便退后十丈,口吐鲜血。

张扬与后面的人看着长恨水的出手,心中一愣。喝了风城的老酒,闻了蓝媚儿身上的独特香气,对于武夫而言,不应该是废人一个吗?此时的张扬心里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郑言君似乎总是浑身是迷,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当真以为这小小的武夫夺命酒就真的能夺人命不成?”长恨水看向张扬,眼神犀利而不屑。

“你一个刚入七境的武夫,再加一个几十年七境武夫,外加五位六境武夫,御仙境果然实力不俗啊!”说话间长恨水一个飞升的动作,便开始来到七人面前,仿佛如一束弘光瞬间而来。他伸手便开始直接飞向张扬,任凭其他六人疯狂阻拦,都好似螳臂当车,对大局不起半点作用。须臾之间,长恨水便伸手掐住张扬的脖子,一个此间王朝最年轻的七境武夫就这样活生生的像大人提小鸡一般,被提起来了。张扬面如死灰,很多事情他都想过,但这一种直接上来就被秒杀羞辱的结局他从未想过。他自认自己下棋从来都是求稳,所以一直都不曾输,但对长恨水,再厉害的棋手也是徒劳,因为棋手掌握不了的棋子,棋手安能怎样呢?

“十二年开始布局,害我和我妻儿,十年前杀我妻儿,让我差点万劫不复,今日又这般对待我身边亲近之人,新仇旧恨,老账新账那就一起算算吧,你不是让我生不如死吗?那我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长恨水如同发怒了的狮子,让人感觉很是陌生。

长恨水突然摔下张扬,右手直指张扬天灵盖,往里输入一阵罡气,原本被掐住脖子不能冬天呼吸困难的张扬,顿时轻松不少,但是之后,便是如千万根细针扎心,痛苦不堪,但却不危及生命,只是一身七境修为,似乎已经荡然无存。

放下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张扬,长恨水望向其余六名扈从,一个冰冷眼神,让他们六人肝胆欲碎。原来在生死面前,什么六境武夫,七境神仙不过都和普通人一样。

“你们这些武夫也算作威作福惯了,世界所有道理,在你们眼中不过都是谁的拳头更硬一些谁就有理,是吗?”长恨水,瞬间蜻蜓点水般在六人面前划过,一道罡气从天灵感,直达丹田,数十年武夫修为,瞬间化为乌有。对武夫而言,没了修为,更何况还是六境七境的修为,他们的痛苦,或许只有身处其中方能明了。

阿紫和蓝媚儿看着长恨水,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男人的强大,总是让女人刮目相看,哪怕你很强,但时不时再表现一些未知的神秘感的强大,更会是如此,不是么?所以自古而来,风流之人,定是总是给自己留一些神秘感,或是无心之举,但其中韵味,意味深长。

六人中七境武夫,突然开口问道“公子一人便可轻而易举让我们七人束手待毙,不知公子而今是何修为?老夫一生痴迷武学,自问也算天赋尚可,放眼整个大端王朝,能与老夫单打独斗的也一只手数的过来,至于让老夫毫无招架之力的,除公子以外,尚未出现。如果公子是八境神仙,老夫死而无憾。”

长恨水并无言语,只是神情冷漠,随口一句“你也配问我什么修为?”

痛苦不堪的张扬听到长恨水的一句你也配问我什么修为之时,就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彻底底完了,就算长恨水是最强七境,或者哪怕刚入八境,最多也就和他们七人五五胜负而已。但如今一个照面都支撑不了,那就是长恨水早已经是八境神仙了,甚至更高?但从未听说过还有比八境神仙更高的境界啊?而今哪怕父亲出来救自己,也于事无补,除非老祖亲自出山,但老祖会为了这点事情就出山么?他已想好一死了之,毕竟自己连普通人都不如,就算不死,回到家族中不也会被那些兄弟姐妹们欺负死么?但而今这般局面,想死哪能那么容易,只能这么痛苦着。生不如死,他张扬而今也算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从家族中的天才刹那间便成为了一个废物,张扬心里很不甘心,但不甘又能有什么用呢?

“大哥哥真的是你吗?”蓝媚儿跑到长恨水边上,拉着他的手,好似当年那样,虽然而今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十足的大美人,成为了这大端王朝最为美貌的女子。很多时候,人总是在忘不了小时候的那些美好,这便是回忆的乐趣。

长恨水,摸了摸她的头,带着一丝笑意。“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公子,那他们怎么办?”阿紫看着躺在地上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江湖武夫。

“阿紫,这些年,幸苦你了。世事难料,人心难测,不要怪我不早点就相认。十年过去了,有些旧账是该算明白了。”

“公子,奴婢十年一直在等你,小姐她十年前就告诉我一定要等公子,如今公子已经回来了,奴婢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公子。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公子理当如此。”阿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