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么一把被拉来,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想快点堵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万一他被激怒了后果就严重了。

不管是谁,她都不希望他们受到一点点的伤害,她已经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了,再这样下去,她逗不知道要随你赎罪。

南城虽然身体不能动弹了,可是眸中还是酝酿着狂风暴雨,可能是因为心情太过于激动,抬起手就将床边的花瓶给扫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一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玻璃渣破碎的声音,哗啦哗啦的碎了满地。

凤母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林震拦住她深怕她会受到一点伤害,轻轻的将她的身体往后面拉。

他像是疯了一般,抑制不住的怒火喷发,他看着凤母,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瞬间穿透。

“你留下来,既然口口声声说要弥补过错,那你就用你的下半生来弥补就好了。”他放大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每个字都有种神奇的穿透力。

凤母好似瞬间石化的一般,整个人站在那双腿如同被灌了铅块,眸子蒙上了一层雾光。

“南城!”林震怒吼,两个男人的目光交织,周围蔓延着一股火药味。

她眼睛瞬间放大,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大喊了一声,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后半生去照顾你,做你的残缺的一部分。”

她的话一说出来,仿佛空气都瞬间停滞了一般,林震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漏了一拍,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疼。

他怎么可能甘心,下一秒就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臂,想要带她离开。

“我带你走,我们再也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原以为他会情绪失控的跟她吵架,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竟然卑微的低声求着她,在面对自己最在乎的人的时候,连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杀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该了结了,我根本不打算跟你斗,”

她眼睛瞬间放大,瞳孔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大喊了一声,仿佛下定了决心,“我愿意,我愿意用我的后半生去照顾你,做你的残缺的一部分。”

她的话一说出来,仿佛空气都瞬间停滞了一般,林震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漏了一拍,紧接着是火辣辣的疼。

他怎么可能甘心,下一秒就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臂,想要带她离开。

“我带你走,我们再也不要待在这个地方了好不好,你不能这样!”原以为他会情绪失控的跟她吵架,可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他竟然卑微的低声求着她,在面对自己最在乎的人的时候,连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杀了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该了结了,我根本不打算跟你斗,就算我死,你也休想碰他一丝一毫。”他铁了心,跟他对峙着。

谁能想到纵横的一整个神秘民族的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付出了全部。

凤母心头一惊,仿佛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疯了么?这一切明明都是我的错,你要是敢死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他的瞳孔慢慢的放大,激烈的言语却是在不断逼迫着他。

如果他敢消失不见,她就会让他永远的后悔,她的脸色第一次变得这么难看,交织着愤怒和各种情感。

凤如珊几次都想要冲进来,尤其是听见病房里面那么大的动静更是按捺不住,南黎川听见里面的动静就能猜的出来发生了什么。

凤如珊还以为南城出了什么事情立马露出一副假惺惺的特别担心的模样。

“伯父现在动都不能动,不会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吧。”她长大了嘴巴,有些后怕。

可是看见一边南黎川冰冷的眸子,她只能撇撇嘴变得特别安静。

耷拉着脑袋连话也不敢说,下意识的轻轻蹭到了他旁边,一颗心忍不住慢慢的跳动着,心中的甜蜜感让她忍不住一步步向前。

“黎川……好久不见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想你。”她的声音放的很低,带着一股娇嫩,有点害羞的凑在他身边。

南黎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皱紧了眉头,脑中乱的很,可是现在的情况自己又没有办法放心离开。

他们几个,总应该聚在一起将事情都好好说清楚的。

他挪开了身体,让她靠了个空,她的眼中闪烁着尴尬然后不动声色的撇了撇嘴巴。

她心中一急,很多话就口无遮拦的说了出来,“黎川,那个女人永远都只会给你带来灾难,你不要再喜欢她了好不好,你看看我啊,只有我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管什么时候,我的心中就只有你一个人。”她的眼眶泛红,看见她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模样,心中忽然一痛,鼻子酸涩着,眼角的泪水忍住了没有流下来。

南黎川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视线落在了门角处,心中只关心着他们交谈的怎么样了,毕竟这么多年的恩怨,又怎么可能说断就断了。

他幽冷的视线扫过她,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先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

这分明就是在赶她走。

凤如珊一怔,然后忽然的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像后面倒去,他原来已经这么讨厌自己,甚至连看见自己都会觉得不舒服。

哪怕她平时在心狠,就算她可以不择手段的铲除一切阻碍在他们之间的人,她我可以因为他无所不能,可是,他还是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呵呵……”她的手变的冰凉,嘴角蔓延上一阵无奈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着自己,

“南黎川……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可以就这样践踏我的真心,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分明就知道我的心思,可是从来都没有给过我一点回应,我以为,就算是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我这么多年的陪伴,好歹会记住我这个人,可是根本就没有。”

她情绪失控,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放大了声音叫着,“你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