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造反的人是你。” 君阡宸手中把玩着匕首,然后匕首一旋,又在县太爷的手臂上割出一道血口子。 县太爷痛得哇哇直叫。 县太爷的夫人薛珊珊一脸痴迷地盯着君阡宸。 这男人虽然戴着面具,无法看清他具体长什么样。 但是这身材这武功,足以让人脸红耳热,心跳加快。 就连说话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呢。 可惜,看这打扮,应该只是个商人。 无权无势,不配成为她的夫君。 不过嘛,不是夫君也可以睡嘛。 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就像她的夫君,县太爷吴智恒,后院小妾无数,外面红粉知己更有无数,她得不到满足,找几个看得顺眼的男人睡一睡,不过分吧?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极品。 她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搞到手。 勾男人最重要的,是要让男人怜惜自己。 装可怜博同情是她一直以来的招数。 百试不爽。 想当初,她把吴智恒搞到手,用的就是装可怜的招数。 “壮士,求求你放了我夫君吧?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我愿意代替我夫君受过,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说完,他飞身朝君阡宸扑来。 她脸上装出一 副哭啼啼的悲苦模样,其实内心兴奋得要死。 瞧这背,这腰,这胸膛,哪怕一身黑衣,也能看出是极品中的极品。 真想马上与他滚床单! 眼下,人多眼杂,她也只能借着救夫君的借口狠狠抱上一抱了。 那滋味,一定很美! “嘭——” 还没等她靠近,一记隔空掌凌厉地袭来,将她掀翻在地。 她重重地摔倒在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直以来,她仗着自己柔柔弱弱的娇美模样,不知道勾过多少男人。 就连她目前的夫君吴智恒,原本也只是她的表妹夫。 那时,她第一任丈夫刚死,娘家又不要她,她走投无路,差点就要饿死街头了。 表妹水玲珑收留了她。 但她一点也不感激。 水玲珑之所以收留她,不是因为她有多善良,而是因为她想看她笑话。 所有委屈,她都忍了下来。 她努力爬吴智恒的床。 吴智恒很快就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她床上功夫了得,水玲珑那个无趣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 没多久,她便成功上位,成了吴智恒的正妻。 水玲珑那个蠢货,成了下堂妇。 临走前,水玲珑那个蠢货居然骂她白眼狼。 还说后 悔收留了她。 呵呵。 什么收留不收留的。 说得好像她应该感恩戴德似的。 她不也是靠着吴智恒生活吗? 所以,真正收留她的人是吴智恒不是她啊。 她为什么要感激她? 她应该报答的人,是吴智恒啊。 所以她爬了吴智恒的床以身相许了。 有什么不对吗? 还有,身为女人,她怎么能那么相信男人? 居然将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带回家? 是她将她带进门的啊。 她不爬床天理难容啊。 那个蠢货有什么资格骂她? 自己蠢,还不许别人聪明了? 只可惜当初,她没及时弄死那个蠢货。 如今,那个蠢货居然嫁给了一个副将。 为了弄死那个蠢货,她曾几次三番想要爬那个副将的床,居然失败了。 那是她的奇耻大辱。 她原本早已刻意忘记。 然而,如今被这个戴面具的男人一记隔空掌掀翻在地,曾经在副将那惨遭被拒的羞辱全都涌上心头。 眼前这个面具男,是第二个拒绝她的男人! 水玲珑那个副将丈夫也就罢了,反正不好看她原本就不喜欢,她是为了对付水玲珑才去勾他的,被拒绝了也

无所谓,最多也就是自信心受了些打击。 可眼前 这个男人,身材这么好,她可喜欢了,他怎么能拒绝她呢?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心。 薛珊珊从地上爬起,一步一步走向君阡宸,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道: “壮士,千万不要伤害我夫君,我愿意代替他成为你的人质。” 阮青瑶一脚踹飞一串衙役,然后身形一晃挡住薛珊珊,目光嘲讽地看着她道: “当着你夫君的面勾引别的男人,薛珊珊,你可真能耐。也是,想当初,你表妹好心收留你这个寡妇,你却转身就爬了你表妹夫的床。如今这是历史重演了吗?只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像吴智恒那么蠢的。就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我们家阿宸才看不上呢。” 薛珊珊气得浑身发抖。 她的确有勾引之心。 然而她毕竟是有夫之妇,当着丈夫和这么多人的面,她再怎么想爬男人的床也是不敢承认的。 她冷笑一声道: “哟,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不要脸了吗?还没嫁人呢,就学人争风吃醋了?” 然后她偏头望向君阡宸,朝他眨了眨眼,还朝他吐了吐舌头,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姿态,一脸无辜地道: “这位壮士,像这种还没嫁人就争风吃醋的小姑娘,你可 千万不能要,会家无宁日的。” “啪!啪!” 回答她的,是两记凌厉的隔空耳光。 她那张自认为漂亮的脸,瞬间肿得跟包子似的。 君阡宸却连看都懒得看她。 “噗嗤!” 他手中的匕首,再次在吴智恒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子。 吴智恒再次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君阡宸凤眸轻转,淡淡地看了阮青瑶一眼,低沉着声音道: “叫阿宸虽然也没错,但我更喜欢听你喊我宸哥哥。” 说完,他手中匕首旋转,一脸苦恼地道: “这厮的手臂流了好多血,脏死了,看来得换个地方割了,割哪儿好呢?” 阮青瑶建议:“抹他脖子吧。” 君阡宸摇头:“那样死得太快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阮青瑶再次建议:“要不,割下面?” 嘈杂的场面一瞬间变得静寂。 君阡宸静默了一瞬,很快回过神来道: “不愧是神医,一下子就找准了男人的命脉,只是,他太脏了,万一他那的脏血溅到我的手怎么办?要不还是割脖子吧?” 阮青瑶唇角抽了抽,反驳: “以你的身手会避不开他的脏血?再说了,那的血和脖子上的血不都是他身上的血吗?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