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瑶儿的亲兄长,怎么就成外男了? 真正的外男,是他君阡宸! 可他倒好,摆出一副瑶儿是他的姿态。 鸠占鹊巢也就罢了,竟然还这般理直气壮,太过分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目光很不友好。 见兄长与宸王对上了,阮青瑶一个头两个大。 她连忙道:“多谢凛郡王,我的菜已经够多了,再夹我就吃不完了,浪费了不好,你自己多吃点。” 说完,她给君阡凛使了个眼色,目光中透着哀求,希望他别与宸王闹将起来。 君阡凛在心中轻叹一声。 女大不中留。 这丫头,被宸王迷得没眼看了。 算了,大庭广众之下,免得瑶儿难做,他就勉为其难地退让一下吧。 “好。” 他朝阮青瑶微微一笑,然后专心吃菜。 璃王淡淡一笑,道: “老三,你太霸道了。” 君阡宸红唇轻勾: “多谢老二夸奖,我也这么觉得。” 众人:“” 萧郡王默默吃菜,一言不发。 附近圆桌上,一个身穿绿衣的贵妇站起身来。 她乃一品诰命夫人,可她却走到阮青瑶面前,亲自敬酒: “我家闺女过些时日就到预产期了,稳婆说,她极有可 能难产,我想请青瑶县主帮她剖腹产,价钱好商量。” 阮青瑶站起身,回敬了一杯酒: “剖腹产毕竟要将肚子剖开,很伤元气,是万不得已的选择,而且,剖腹产后,不宜马上怀孕,最好过几年等肚子恢复了再怀。后院女子靠子女立足,这对女子来说,其实是极为不利的。如果能顺产的话,首选顺产。” 虽然她很想推广剖腹产,但该有的缺点,她必须说明白。 能顺产的,实在没必要选择剖腹产。 绿衣贵妇连忙道: “等我女儿生孩子那一天,能不能邀请县主过去坐镇?万一顺产不了,麻烦县主救救我女儿,不管是否剖腹产,诊金我们照付。” “好。”阮青瑶点头允诺。 绿衣贵妇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离开前,还往阮青瑶手中塞了一张银票,说是预交的诊金。 阮青瑶推脱不开也就收下了。 展开一看,白银五百两。 看来,这位贵妇,真的很爱她女儿。 预交这么多钱,不过是希望万一难产,她能尽心救她女儿。 她要是不收,她反倒寝食难安了。 有了绿衣贵妇开头,紧接着又来了两个黄衣贵女,三个蓝衣贵妇 阮青瑶不紧不慢地忙碌着 。 人一多,就怕搞混,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将她们拜托的事,给的预交银两,全都一一记录在上面。 大伙见她这般用心,愈发觉得她可靠,过来找她的愈发多了。 各种漂亮的恭维话,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 什么医术高明啊,人美心善啊,连旺夫都拿出来说了。 阮青柔嫉妒得差点发疯。 一个被男人抛弃的退婚女,凭什么出尽风头? 她偷偷看向太子,却见太子正一眨不眨地盯着阮青瑶看,恨不得将眼珠子黏人家身上去。 该死的阮青瑶,她一定要毁掉她! 以往这种场合,都是她出尽风头的! 如今,阮青瑶把她的风头全都给抢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怪谢芳菲那个废物,居然病了。 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不是自己的亲娘,终归靠不住。 还敢指望她在父亲面前替她美言几句? 做梦去吧! 她定要向父亲告状,说谢芳菲虐待她! 见太子的眼珠子不会转了,阮青柔嗲声嗲气地提醒: “殿下不是临时有很重要的公务要忙吗?怎么还不去?耽误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太子猛地回过神来。 他将目光从阮青瑶身上收回,然后站 起身,走到君阡宸面前,一本正经地道: “老三,我手头有点急事需要处理,这边,就麻烦你帮忙看着,这么多人,别闹出什么大事来。我忙完事情就回。”

说完,他拍了拍君阡宸的胳膊,语重心长地嘱咐: “我可是全权拜托你了,你可千万要用心,不要走开。万一出什么大事,父皇会不高兴的。” 直接告诉君阡宸,太子这么做,绝对不安什么好心。 但眼下,他也不知道太子究竟想做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他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道:“好。” 太子离席后没多久,阮青柔便站起身来。 她端着酒杯,朝阮青瑶走来。 阮青瑶眼角的余光老早就注意到她了。 没办法,阮青柔的目光太阴险,她想不注意都难。 当阮青柔假装站不稳倒向阮青瑶时,阮青瑶完全有能力避开。 但她没避。 葡萄酒不偏不倚地洒在了阮青瑶身上。 原来阮青柔是这个目的。 阮青瑶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目的达到,阮青柔的唇角高高扬起。 阮青瑶,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今日,我定要你身败名裂! 她心中得意,脸上却是惊慌失措: “对不起啊瑶儿,我原本 是来敬酒的,谁知不小心泼了你一身,让宫女带你去更衣吧。” 她话音一落,一个身穿红衣的宫女马上出现,说带她去更衣。 就这?呵。 这是侮辱谁的智商呢? 既然她喜欢玩,那她就陪她玩一玩。 不过,这葡萄酒,可不能白白被泼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壶葡萄酒,掀开壶盖,然后对准阮青柔的天灵盖兜头浇下。 葡萄酒沿着她的脸颊发丝,滴落在她的衣襟上。 瞬间的功夫,她比阮青瑶更狼狈了。 她浑身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 她强压下心中怒意,颤抖着声音质问: “瑶儿,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阮青瑶冷笑一声道: “先撩者贱,就只准你泼我,还不准我淋你了?” 阮青柔一脸无辜地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 阮青瑶冷声打断她: “我也不是故意的。” 阮青柔反驳:“你刚刚明明是故意的!” 阮青瑶跟着道:“你刚刚明明也是故意的!” 阮青柔:“我没有!” 阮青瑶:“我没有!” 不就是强词夺理无理取闹吗? 谁还不会了? 阮青柔说不过阮青瑶,身上又冻得要死,只好也去更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