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又是你在闹事,昨天刚惩罚你挑水,今天就忘了吗?”

陈子俊坐在高台上拍着桌子,对站在下面的于超怒喝,他心情非常爽,这个梁山伯真是好人呐!自己这第二把火还没地方烧,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先生,山伯他不是有意的....”

英台着急的解释,想要给于超开脱罪名,老夫子陈子俊的三角眼看着祝英台道:

“祝英台难道你忘了昨天梁山伯为和挑水了吗?”

“我...”

英台想到昨天山伯因为自己的插嘴被夫子惩罚加重去挑水,顿时不敢在多嘴说话。

于超给她一个安心的表情,他向夫子道:

“先生,是学生不对,甘愿受罚。”

这件事没办法说啊,难道要说自己被基佬骚扰,忍无可忍才出手打人的?传出去自己就麻烦了,这个社会对这种事异常敏感,是败坏道德的,古人认为德行是比才学更重要的。

最后他只能认下这个罪名,至于亭望春这个混蛋,这一次就是给他一个教训,他要是还敢打自己注意,下次一定让他好看。

“嗯,念在你认错态度诚恳,态度还算不错,就从轻惩罚吧!”

老夫子陈子俊觉得自己不能开除了于超,这么好的出气筒和立威活靶子要是开除了哪里去找啊?

“多谢先生慈悲!”

“那就罚你每天为院敲暮鼓晨钟一个月。”

夫子陈子俊考虑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惩罚不重,但是可以起到立威作用的惩罚方式,让于超敲一个月的暮鼓晨钟,这一个月内学生们听到钟鼓就会想到自己的威严。

“是,学生领命。”

于超觉得这个惩罚没什么,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英台也觉得这个惩罚不重,没有再说话。

“山伯兄,嘶~~~,要不我去和先生解释吧,我不要紧的。”

亭望春鼻青脸肿的看着于超说道,他被打惨了,就连鼻梁都断了,现在呼吸都不敢喘大气。

“滚开,你要是再敢有那种想法,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山伯兄,嘶~,我是真的、嘶~~,好、好、好,我不说了。”

亭望春一见于超又举拳头,吓得连忙后退几步,不敢再说了,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叹息道:

“哎、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难呢?”

祝英台看着两人好奇的问道:

“山伯,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平时从不发火的,今天怎么还打人了?”

于超嘴角抽搐了一下,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告诉英台这种纯真小女孩的好,不然她可能会人生观崩溃,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说道:

“没什么事,就是亭望春这个人有点虚,我不喜欢虚的,他缠着我想和我玩虚的,我不同意拒绝了他,可他说他可虚可实,就忍不住打了他。”

“什么虚的?实的?,我怎么听不懂啊?山伯,到底什么意思啊?”

祝英台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于超说的什么意思,什么虚虚实实的?可虚可实的?

“嗯,这个嘛?嗯~~,那个。”

于超有些为难,觉得还是旁敲侧击的给小姑娘普及一下知识,免得让他以后误会自己,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

“男人对男人呢...就是虚虚的,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实的,男人和男人嗯、、、反正就是没有男人和女人那么实。”

英台还是迷迷糊糊的,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