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宴紧急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乔怀瑜的揭发,谁料乔怀瑜只是轻轻握了握云宴的柔荑就放开了。

经此一事,云宴谨慎得很,再也不敢随意接触乔怀瑜,而是毫无痕迹地往他最远处的凳子上一坐,不论乔怀瑜说什么都只是点点头或者是摇摇头。

乔怀瑜心里想着:这女人怎么这么阴晴不定呢。

殊不知云宴是为了躲他,才装作和原来完全不一样的神态表情和动作。

由此用来迷惑乔怀瑜。

况且,她本就不是乔怀瑜心目中的那个云宴,有些差别也是应当的。

“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扮我一日夫人。”乔怀瑜扇着白玉折扇,慢悠悠地说着。

此话一出,云宴叩着桌面的手为之一顿,乔怀瑜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了。

“我不明白。”云宴抬眸看着乔怀瑜道。

“你真的不明白吗?”乔怀瑜略有失神,但还是耐心地说着。

“我怎么会明白呢。”云宴压着帕子笑了笑,内心则是一丝惶恐不安。

乔怀瑜是个聪明的性子,若让他知晓了自己的目的,或者是自己是真的云宴,那么她会不会被拽上马车拖回康定王府?

“我与我的夫人近日吵架了,所以需你与我假扮夫妻,直到我夫人回心转意为止。”

“嚯,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云宴本来没想说出口,结果**裸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然后瞪圆眼睛,捂住嘴。

她失策了。

“世子殿下您的夫人前几日不是下葬了吗?又哪来的夫人?”云宴挑明了乔怀瑜的身份,丝毫没发现自己暴露了。

“你怎知我是谁?”乔怀瑜收起折扇,敲了敲桌子。每一声都敲在了云宴心弦上。

“猜的。况且,你这玉佩上面的字,可非寻常百姓家可用的字。”

云宴知道,二十二世纪的云宴第一次见到乔怀瑜也是因为他的玉佩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她大胆地说出来,自己也是因为这个“瑜”字才瞧出来了他世子殿下的身份。

“你是个聪明的。”

乔怀瑜拍拍手,表示对云宴的称赞。

他倒是忘记了自己有这个玉佩来暴露自己了。

乔怀瑜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云宴也是戴着这个玉佩被发现了,不过那时他对外还是昏迷的,所以云宴也没那么确认他就是乔怀瑜。

“你昨日见到的那个女子,是我新夫人。不过这是还未传出的话谈,还望你保密。”

乔怀瑜的话云宴听明白了,今日乔怀瑜这话就是来噎她的。

一面说让她来做乔怀瑜夫人,一面又说他有了个新世子妃——唐慕青。

这事儿来跟她说做什么?感觉她会吃醋吗?

做梦!

云宴心里想着,眼神却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月清国女子三从四德,可他乔怀瑜因为云宴被大火“烧死”,现在也是鳏夫。

自古鳏夫与寡妇三年不得嫁娶,更别说他和云宴都是皇室人,更要遵循这个道理法则。

云宴不信他说的话,可云宴眼尖,瞧见了乔怀瑜腰间玉佩后面压着的香囊。

这是在康定王府里并未见过的花样,况且他从前从来不戴这类东西。

所以…

真的是唐慕青的?

可…

若按照二十二世纪的云宴所言,那个时代的云宴与谁交好,那她在月清国就与谁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