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脑子中还在运转着这个故事。

鬼打墙,是人失去了方向感。

自己的眼睛和大脑的修正作用消失了,虽然感觉自己在按照直线走,其实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来必然是圆圈。

很多人会在固定的地带,比如坟场,会遇到鬼打墙,这好象更神秘,其实这是因为这些地方的标志物,容易让人的感知混淆。

万事都是有其内在道理的,据说南宁国的历任国师在他们建造帝王的陵墓的时候,会运用这个规律。

人为的布置一些地面标志物,让人很容易在此迷路,感觉遇到了鬼打墙。

阵法师也精于此道,他们能用些树枝和石头,摆一个阵,人一走进去,就转不出来,其实都是这个道理。

“江公子,既然你学富五车,没有发现我们现在陷入了什么困境吗!”

什么困境?

在悬崖边走了好像很长时间了,这是鬼打墙!

“大哥,莫非?”

“呵呵呵呵。”

杜江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阴森森的盯着江臣。

“榆木脑袋。”副将开口,又指着杜江说:“这是他说的。”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杜江“呵”个没停,江臣感觉甚是诡异。

“大哥,你的这位同伴为何一直在笑!”

“笑,他可能不是在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大哥,他分明是在笑啊。”

“江公子,他可能是想说些什么,只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意思罢了,脑子笨的人都这样。”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副将说的越多,杜江就笑的越卖力。

“你看这个人,笑的多开心啊,大哥,大哥,大哥你在干什么啊?”

江臣看到副将用空中吹来的树叶扇起了风,动作娴熟,明明只是一片很小的叶子,巴掌大小。

他感觉疯掉的不是杜江,是这个副将,不,是这两个人都是疯子!

“江公子,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副将摇着那小叶,一步步逼近江臣。”

语气怪异阴森。

江臣没有后退,手指有些瘫软,这个国师留下的到底是什么人。

杀意波动,来人像是要直取他性命,不得不拔出了自己的剑。

副将看江臣已经在悬崖边上,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慢慢向前推。

“啊!”

剑起,出鞘,收。

眼前哪里还有什么副将。

“我……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