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亭亭如盖,鱼虾嬉戏,看着画中的场景,把剑放到一旁。

这庙里的壁画虽是粗糙,意境倒美。

大丈夫生于世所谓何,平白在这尘世走一遭吗。

心中迷惘,期待天神能给一个答案,不知不觉竟跪倒在了财神庙,又是苦笑。

来这里作何,缺钱吗,能求到什么。

只想来一坛酒浇灌喉间,懒得移步,想象着自己是个废人无端释然了好多。

财神,你可听到我南宁子民的呼唤,你既生于点苍山,为何不救芸芸众生。

神像塑的威严,他瞧着还看出了一点风流。

怎么,天神在寻欢作乐吗。

匆匆拜别,有些事还是自己去努力的好。

行囊中还装着干粮应付这几日不是问题。

前方是什么,听到有人说无人救济灾民,心里积压的怒气像找到了发泄点。

自他出来体验江湖后,那日他江家不开粥棚,身随心动,走了上去。

把剑仗于胸前,大声喝道:“胡说,我江家每日都开粥棚的!”

渔舟唱晚,江火愁眠。

人生迟暮,少年回头为时不晚。

孤雁难飞,皓月当空。

江臣不自觉的说出了这几句话。

“江大公子,你这是不打算当大侠,准备当个人墨客了?”

沈非听了感觉酸足足的,绉绉的,貌似还和眼前的情景一点也不符。

她这贫瘠的大脑想起了一首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地方连人的脚印都给抹去了,他不着急还抒发起感情来了,化人都是如此吗?也没见青客这样啊。

“咳,,,沈姑娘,有感而发,青春易逝,人生易老,把握当下,不要让以后后悔。”

江臣自己说完都不好意思了,急忙说下一句,“我……胡说八道。”

“嗯,听出来了。”沈非手上转着一块令牌,眼神很是轻佻。

江臣没有想到沈非这么不给面子,轻咳了一声,看到她手中把玩着的令牌刚才并没有见到,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姑娘,这是什么?”

沈飞手里握着令牌,感觉灵力开始涌入全身。

这块令牌就是当初青客给她的可以自由出入天宫的灵物。

刚才不知怎么的就从她手里出现了,想来也是感觉到他处境危险吧?

这个时候青客的东西倒是靠谱了,君千水身为财神宝物肯定不少,一路上也没见他拿出来几件,就一直挥着那把破扇子。

“一个玩物,随身携带的。”

沈非随意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