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和长脸从韩王宫出来以后离,结伴走在新政的大街上。对于韩王大殿上的决定韩非至今为止还是有一些想不通,为何他这个一向不受待见的九公子会突然之间被允许入朝议政?如果说是要平衡姬无夜和张开地之间的势力,明显是四公子韩宇更为合适。毕竟韩宇在朝中的势力和根基都更好,只要韩王有意提携,很快就可以成为平衡在将相只见的第三股势力,对于韩王来说到时候三足鼎立,他的地位会更稳定。

张良自然是知道韩非现在的苦恼,毕竟现在韩非等于是在被一国之君算计,就算是他再怎么才华出众,也肯定是难以应付。张良在一边笑着拱手说道:“恭喜韩兄,入朝议政。愿韩兄早日高升。”

韩非听到张良的话,苦笑着白了张良一眼说道:“子房啊!你就别再挖苦我了!就算是现在我还不知道父王是怎么考虑的,但是也能知道,肯定是在算计我。你既然还在恭喜我?再说了,入朝议政,有名无实。根本就没什么实质上地区别。”

张良听后笑着说道:“哈哈~!想不到韩非兄也有苦恼的时候。对了,既然韩非兄已经入朝议政了,我爷爷那里的司寇之职,还要不要继续争取?”

韩非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说道:“入朝议政只是个名头,并无实权。对于我们的最终目标并没有任何帮助。所以,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还是找回军饷,让张相国兑现承诺。”

张良听后颇为疑惑,问道:“入朝议政没有任何帮助?为什么!虽然没有实权,但是却能够直接面对韩王提出自己的见解和意见。不是比司寇一职更有利吗?”

韩非无奈的笑了笑说:“就从他今天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没对我有任何改观。更何况韩王要是能听得进去好言相劝,韩国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张良听后也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只能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韩非突然笑道:“话说,我们这位‘赵先生’给我们找了这么大个麻烦,我们要是不给他找点麻烦,是不是有点‘来而不往非礼也’?”

张良听后笑道:“然也!”说着,两个人笑着往紫兰轩走去。大半夜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闹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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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兰轩中,嬴政一个人坐在大堂里,一边喝茶一边捧着竹简看。一边的红瑜给嬴政茶里填水的时候,忍不住捂嘴痴痴的笑了起来。嬴政听到红瑜的笑声,转过头来看向红瑜,不解的问道:“姑娘不去和其他的众位姑娘们一起看看分些什么,为何在这里看着在下发笑?”

伊威给焰灵姬带来的东西无论是首饰绸缎还是丝绸服饰,都实在是太多了。放在旁的女子身上,早就醒高才流的全都收下了。但是焰灵姬常年和同伴一起浪迹于江湖,早就习惯了相对简单朴素的生活。给她这么多东西别说不知道放在哪了,就算放下了也不知道怎么用,看着还眼晕。干脆一挥手就分给了紫兰轩众女,紫兰轩中的女子虽然都是青楼瓦舍之间常年混迹,但是并非真正是酒色财气接沾的妓女歌姬。平时也没见过这么多珍宝首饰,自然就一哄而上了

红瑜没去,嬴政自然瞧着奇怪,才有此一问。

红瑜笑着说道:“姐妹们都说好了给小女留一份,小女自然就不用上去一起抢着分了,只在这里服侍先生。至于为什么会笑……呵呵~!小女只是觉得,先生今夜带了美娇娘回来,相比能一度春宵。万万没想到,既然是……呵呵~!”说着红瑜又笑了起来。

嬴政听后也笑道:“灵儿姑娘个在下是故交,并非各位想的那样。”

红瑜笑着说道:“故交?要是先生的故交能得到如此的待遇,小女子不才,也想当先生的故交。”嬴政武安君的身份虽然被紫兰轩中女知道,但是也就是在最初的时候,紫兰轩众女子还对嬴政有所敬畏。毕竟是先破合纵再逐匈奴,杀敌百万的武安君。而这几天的交往下来,紫兰轩众女子都发现嬴政对人相待的和蔼而且宽宏,渐渐地在和嬴政接触就开始无拘无束的放肆了起来。

嬴政笑着说道:“姑娘若是有意,但是在下的荣幸了。若是真的想,我再叫人备一份送给姑娘就是了。”

嬴政说完,红瑜急忙摆手说道:“别别别~!先生千万莫这般!要是被其他姐妹见着了,怕是要嫉妒小女子,给小女子小鞋穿了。”说着收拾好东西,笑着就离开了。

嬴政看着红瑜离开,笑着想到:“面对如此之多的珠宝珍奇还能为你留出一份,又岂会位置点小事嫉妒你给你小鞋穿?推辞也不像个好点的借口。但是身处酒色之地既然能不贪钱财,但实在是难得。”

嬴政正喝茶的时候,韩非和张良来到紫兰轩。见到紫兰轩中众女子的样子韩非,疑惑的自言自语的问道:“这……这紫兰轩是怎么了?莫非是紫女姑娘要嫁人了,别人下来的聘礼?”

“九公子谬言了!紫女哪有这样的好福气?不过是姐妹们沾了别人的光,才有此福分。”韩非刚说完,紫女一边摆弄着一对玉饰,一边从楼上下来,带着几分酸味的说道。

韩非一听紫女的话,就察觉出了什么。毕竟紫兰轩中紫女对嬴政明显就和韩非张良有所区别,要是说紫女对嬴政没点什么,怕是韩非也不信。韩非听到子女的话,笑着说:“倒是不知道是哪位姑娘由此福分?”

紫女酸溜溜的说:“紫兰轩中的姐妹怕事都没有这福分了。两位公子深夜前来不是有何事?”紫女问两人道。

韩非笑着说道:“在下来找赵先生有些事情请教,不知赵先生休息了没有?”

紫女听后掩口笑道:“呵呵~!没哪!别说今夜,以后怕是也不知打怎么歇息了。上来吧?要不然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这一晚上怎么过。”

韩非听着就知道了一定是嬴政又惹了什么事了,但是又不明白紫女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跟着紫女上了楼,来到楼上就近到嬴政一个人一边饮茶一边看。但是韩非还是不知道嬴政到底为什么不在房间里休息看,却来到大堂里。只是拱手说道:“打扰先生了。”

嬴政见到韩非和张良来到身边,并没觉得太意外,摆手说道:“两位请坐。不知道此时来找在下,所为何事?”

韩非和张良落座以后,韩非问道:“先生在新郑城中堪称耳目通天,不知道知不知道刚刚韩非被汉王宣进宫去?”

嬴政看向韩非,一边喝茶一边笑着说道:“赵正外人,怎么会知道韩宫内事。”

韩非听后笑了笑,心道:“你就装吧!你要是不知道就没人知道了!”韩非说道:“韩王今夜允许韩非入朝议政,不知道赵先生怎么看这件事?”

嬴政听后说道:“那可要恭喜九公子了!九公子早年外出求学,如今刚刚归国,已经被韩国公室边缘化,本来已经与朝堂无缘。大事如今既然得以进入朝堂议政,依九公子之才,恐怕不久以后就能得以施展抱负,一展宏图了。”嬴政见到韩非跟他顾左右而言他,也不跟他说什么实在话,只管打马虎眼。

韩非和张良见到嬴政这般样子,知道自己在这么下去是什么也别想让他帮忙了。于是张良拱手说道:“先生,我两人这次来赵先生实在是有事求教,望先生指点。”

嬴政一边喝茶一边挑了一眼两人,笑着说道:“两位请讲。”嬴政心道:有事情不明说,怎么?还想让我主动帮忙?当我是冤大头了是不是!

正当三人要说到正经事的时候,突然嬴政派往天牢看守两位王叔的让人急匆匆的来到几人身前,跪下就拜。没等嬴政问,那人就急忙说道:“回禀先生!今夜天牢中的两人被人暗杀了!先生制在下之罪!”

韩非和张良听过以后“霍”的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惊叫道“你说神马!”而嬴政却继续在位子上饮茶,丝毫没有半点失措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