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在接到郁言电话后就迫不及待的带着礼物上门。

郁言看着明显不高兴的周屿川,想也没想的就挥起了拳头。

“姓周的,我妹妹一腔热血嫁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郁言脸上的怒气不似作假。

周屿川没有还手,被郁言单方面摁在地上摩擦。

俊秀的脸上多了不少淤青伤痕,男人却一声不吭,全都默默受了。

周家父母就在眼前看着,却没人敢上前帮忙。

郁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家族。

周母虽然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是到底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

郁言打痛快了,这才起身。

警告道:“周屿川,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欺负榕榕,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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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榕从静室出来,得知周家来人,晚上要一起吃饭,心底一惊。

在看到周屿川那张脸时,向来恪守礼仪的的郁榕难得失了态。

要不是对他太过熟悉,她都要认不出眼前人是谁了。

这……这是被打了?

谁这么缺德?

打人就打人,怎么还打脸呢?

面前面容肿成猪头略显狼狈的男人跟她记忆里干净的少年相差甚远。

郁榕又心疼又好笑,可是想起他闹出来跟温琳的花边新闻又免不了皱了皱眉。

周屿川感受到她的目光,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二人坐在一处,明明是夫妻,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榕榕啊,好久不见,你看你,又瘦啦。”周屿川没有跟她搭话,倒是周母,上来便热切的开口。

只是……又瘦了?认真的?

郁榕捏了捏自己腰间的肉,最近好像还胖了三斤?

对于周母的话,郁榕只是笑笑。

她心知肚明,周父周母如今只是将她当做周家的摇钱树来供着。

所说所做,皆不是出自真心。

不过,这是她自己求来的果,这样……也好。

郁家老爷子在郁言的搀扶中入座,餐桌上只有筷子碰到碗盘的声音,气氛沉闷压抑。

周家人心底惴惴不安,生怕郁老爷子当场发作,但是一整顿饭下来,郁老爷子什么都没说。

从郁家出来,周父周母里衣的背后都湿透了,被风一吹,只觉身上发冷。

直到回了周家,周母才看向儿子。

“郁家人可真不是个东西,竟然当着我们父母的面就这样打我儿子。那个郁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过去花边杂志上哪期没有他,怎么我儿子不就是去看看温家大小姐吗,就这样小题大做的……”

“还有那个郁榕,胖的跟猪似的还好意思穿白裙子,也不嫌寒碜。都是我们周家的儿媳妇了还不帮着我们,不是她当初追着我儿子要死要活的,谁要娶这么一个又丑又胖的儿媳妇……”

“妈。”周屿川大声驳斥。

“如果你真的觉得郁言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在郁家的时候,在我被打的时候一声不吭?”

“你真的觉得郁榕这个儿媳妇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为什么在郁家却一味恭维她?”

“不过就是你们畏惧郁家的权势,还想保住周氏罢了。”

“郁言打我,我不还手,因为我知道,如果我有一个妹夫,在外头传出了这样的流言,我下手不会比他更轻,所以我不怨郁言。”

“至于郁榕,我不管你们看得惯还是看不惯,觉得她丑也好胖也好,她都是我的妻子。请你们对她保持起码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