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韶妧:“……”她就知道会这样……

澜韶妧静默了三秒,无奈又宠溺的抬手摸了摸白溪的脑袋,白溪下意识的要呵斥,谁知抬眸,对上澜韶妧那双深幽又平静,带着三分宠溺和无奈的眼眸,又不舍得呵斥了,只能变扭的任由她的动作。

澜韶妧见此,眼底飞快的窜过一抹笑意,看向校长道:“白溪跟大家开玩笑的,她最近进了一个剧组,经常练习台词,太用功了,有些忘我。”

听到这个解释,众人依旧怀疑,不过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辞。

白溪眉头一蹙,张口想要反驳,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捏了捏。

看见澜韶妧眼里的暗示,白溪沉着脸没说话了。

“跟我说说吧,为什么想弄死他?”澜韶妧温声询问。

就是这漫不经心的语气,给墨浔阳几人一种,似乎弄死墨浔阳,根本不是事的感觉,叫人惊诧的同时,忍不住摇头无语,不愧是一伙的,全踏马的有病!

白溪目光阴沉的扫向墨浔阳,那眼神阴鸷的,叫墨浔阳心口一缩,总觉得一股阴气缭绕心口,叫人莫名的胆寒。

“这个丑人竟然敢调戏本……”想到澜韶妧交代不能自称本皇,白溪只好话音一顿,改口:“竟敢调戏我,还说喜欢我,若是我愿意跟着他,就给我买房买车,让我过上别人羡慕的日子,他大爷的!本……我还需要他给我过好日子?也不瞧瞧他那一副小白脸的**样!还敢肖想本……我!简直不知死活!”

白溪越说越气,越说,话语越不客气,简直杀气腾腾,在场的人毫不怀疑,若不是澜韶妧拉着白溪,她绝对会冲上去将墨浔阳大卸八块。

澜韶妧神色泛冷,调戏她的男人?墨浔阳作死已经到这般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看向墨浔阳,墨浔阳当即面色难看的反驳:“她胡说!我怎么会看上一个神经病!”

白溪神色一冷,就要动手,澜韶妧却先她一步,一个闪身,就来到墨浔阳身边,抬手捏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的提了起来。

“神经病?那也比你这个种马强太多,墨浔阳,你这么左右逢源,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别人怀里的,早晚会玩火自焚,你真当现代女孩这些年的白读?她们父母辛辛苦苦将她们养大,可不是为了给一个种马当小妾的。”

澜韶妧的声音淡而缓,有一种细密的冷,叫人听了,心神一醒,从头凉到脚。

原本还紧张不已的舒静和林熙,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定在了原地。

原本像是被人施了咒有些混沌的脑子,也猛然清醒过来。

“你……胡说……”墨浔阳满眼惊恐,他显然没有想到自己已经重新修炼,甚至已经完成筑基,居然被一个普通人随随便便捏住了脖子,无法反抗!

不!

不对!

墨浔阳惊悚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澜韶妧:“你……你居然……也是……修……修真……者!”

墨浔阳因为被捏着脖子,说话断断续续,声音轻弱,除了离他最近的澜韶妧,其余人谁都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校长这才回过神,连忙劝说道:“墨爷,手下留情……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学校,若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澜韶妧这才嫌恶的丢开墨浔阳,她也并非真的要杀了墨浔阳,毕竟交易人的愿望可是不想让墨浔阳死的太过轻松。

“墨浔阳,我不管你怎么玩女人,别玩到爷的头上来,否则我把你削成人彘。”

澜韶妧的声音很淡,带着点凉意,并没有任何的狠劲儿,却听得屋子里的几人心口一突,自脚底腾起一股凉意,迅速沿着脊梁骨窜入了脑海。

墨浔阳眸光阴鸷的盯着澜韶妧,惊疑不定,因为不确定澜韶妧现在的实力,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看了白溪一眼,神色越发难看了。

他没想到,白溪居然是个硬骨头,而且还是墨城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