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逢君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闷酒,迷蒙间仿佛见着了当年的老夫子。还真是,自己从来无父无母,也就老夫子算得上他的亲人了,不想如今,倒要认祖归宗了。

认祖归宗?放屁!

江逢君猛灌一口,恨恨得想着。

江康儒好似失了魂,他实在大喜,一时接受不过来,就连宋月何时离开也不曾察觉。

等回过神来,立刻叫来管家,商量将人加入家谱中,又是差人选个好日子,风光大办,广而告之,让旁的人都知晓他江家,他江康儒有后了!

管家看着江康儒近似癫狂的状态,知他心愿得偿,只是听闻那江逢君如今状元及第,前途不可限量,早年吃了不少苦,那时江家可没出半点力,眼下这般光景前程,会回江家吗?别是江家一头热吧!

可他一个下人,也不好给主子泼冷水,想来纵使那状元郎不同意,左右也是老爷着急,再不济,还有夫人出力,说不准太子爷也会帮衬些。

柳姨娘又被送回了庄子。

之前她离开时,放了好些狠话,叫那些婆子仆役担忧了好久,就怕人回府后算账,得不了好。等了这么些天,没人来传话说惩治他们,当初放话威胁他们的人倒是又回来了!

柳姨娘看着那些人的眼色,便知不妙,自己这回怕是不好过了。而且此次被宋月逃了过去,她也不会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玉蓉给庄头送了二两银子,说了几句话,便回府去了。至于柳姨娘,一个将死之人,无需再理会。

江家有这般大事,江凝韵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江凝萱当初担忧母亲和妹妹在家中受人算计欺负,留了人看着;江欣雅却是知晓姨娘又被送了出去,派人打听,才晓得原委。楚钰手下的人知晓得更全面,就比如,江夫人和江逢君已经见过面,似乎是谈好了。

这倒是叫人不怎么开心了呢!之前太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叫桑康反水,若非他向来谨慎,怕是就要被木家那些蠢货连累了!如今若是让江逢君入了江家,和江夫人一心,又有江凝韵在中间,这状元郎不就是太子的囊中之物了吗!

不过听闻江逢君从前可是个身世苦楚的“孤儿”,恐怕不是那般轻易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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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康儒在架上翻找着,宋月在一旁看,并未急着开口。

“夫人有什么事便说吧,我听得到呢!”江康儒此刻心里其实虚得很,之前那般架势,又合着柳姨娘给她脸色瞧,闹出这么一场,叫什么事儿!“方才确是我糊涂了,被柳氏利用,还望夫人莫怪。”

“妾身知晓夫君思子心切,自然不会和夫君计较,”但柳如月就不一样了!

宋月在心里拿定主意,“其实,夫君已经有一个儿子了。”

江康儒还未反应过来,正待去另一个架子上寻画时,猛地停住了动作。

“夫人说什么?”江康儒有些震惊,一头雾水,言语却已带上了喜色,“莫不是月儿你终于又有身孕了?”

自己正当壮年,宋月三十出头,老蚌怀珠也不是不可能。

宋月着实有些无语,“是夫君当年的一时风流,那女子怀了身孕,又把孩子生下来了,前几日叫妾身看见了样貌,和您像得很,起了疑心,这才查出来。”

“这,这。。。。。。”江康儒心情复杂得很,既欣喜若狂,又担忧不过是空欢喜一场,甚至怀疑是不是宋月为了稳固地位,在外随意找人编了个故事,“你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宋月看他一眼,慢慢开口。

江逢君一个人在酒馆里喝闷酒,迷蒙间仿佛见着了当年的老夫子。还真是,自己从来无父无母,也就老夫子算得上他的亲人了,不想如今,倒要认祖归宗了。

认祖归宗?放屁!

江逢君猛灌一口,恨恨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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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康儒在架上翻找着,宋月在一旁看,并未急着开口。

“夫人有什么事便说吧,我听得到呢!”江康儒此刻心里其实虚得很,之前那般架势,又合着柳姨娘给她脸色瞧,闹出这么一场,叫什么事儿!“方才确是我糊涂了,被柳氏利用,还望夫人莫怪。”

“妾身知晓夫君思子心切,自然不会和夫君计较,”但柳如月就不一样了!

宋月在心里拿定主意,“其实,夫君已经有一个儿子了。”

江康儒还未反应过来,正待去另一个架子上寻画时,猛地停住了动作。

“夫人说什么?”江康儒有些震惊,一头雾水,言语却已带上了喜色,“莫不是月儿你终于又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