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抱歉……)

“房子给你们,那你们敢不敢说,以后都不再和玲娃儿屋里有一点关系?再也不来要一分钱?玲娃儿屋里和你们陈家没得一点关系?”

王恒潇盯着陈大伯,喝道:“你敢不敢说!”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这是要断绝关系?

陈晓玲母女两都看向王恒潇,这么大的事情,她们两人都是做不了主的,必须家里的男主人才能做主。

可此时陈叔叔不在,王恒潇擅自做主,也是早就看不惯陈家的亲戚的做派了。

如此的亲戚,宁愿不要。

陈大伯脸颊抽垩搐了一下,突然狠声道:“要得,滚出龗去,以后都不是陈家的人咯,老四一家,都不是我这陈家湾滴。你们想到哪儿去就去。”

王恒潇盯着王恒潇,沉声道:“这是你个家说的,二天哪个再敢找玲娃儿屋里闹垩事,那我逮到一个就打断一个的腿杆。”

陈家几兄妹互相看了看,最龗后都依着陈大伯的话来。

掏不出好处的陈晓玲家里,不如赶出龗去,把这套房子卖了几兄妹分点钱。

自觉地,自从陈晓玲的父亲去外面赚了点钱,和王恒潇定亲之后,王恒潇家里有时候也寄些钱回来,陈家的几兄妹就将联合在一起陈晓玲家里当做了敌人,都想方设法从陈晓玲家里掏些好处钱财。

这就是山里穷人典型的仇、富心理。

我没有,那你也不能有;你有,我没有,那你就是我的敌人。

此时彻底的翻了脸。

陈大伯几人也就丝毫不顾脸面了,阄翻了就闹翻了,反正对他们的生活没什么影响。

陈晓玲是坚决的支持王恒潇的任何决定的,只是陈妈妈有些舍不得,毕竟是他们的新房,生活了许多年的,现在虽然老旧了,可也是他们的家。

“妈,我们住到镇上去,和刘爷爷他么住一起。”

陈晓玲安慰地说道:“也看不到大爹他们这些人了,我讨厌他们。”

陈妈妈点点头,擦了擦眼泪,道:“要得,大哥,你们要房子,那就拿去,你们陈家的东西,我给你们。我们屋里和你们陈家没得一点关系咯!”

“走!”

“要走这哈儿就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就是,老早我就看她不顺眼了,两娘母都是妖精。”

几个妇女低声的议论着,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住嘴!”

王恒潇上前就给最近的一个妇女一巴掌,力道不大,普通人的力龗量,啪的一声,就将这妇女扇的半边脸肿了起来。

“都是一垩蛇蝎心肠的东西,房子都给你们了,你还嘴巴还不饶人?”

说着,王恒潇又扇了一巴掌!

两个妇女倒在了地上,楞了一瞬间,就哭闹了起来:“***哪个屋里的娃儿,敢打你老垩娘……你们看撒子,上去收拾他!”

七八个大汉顿时怒吼着一起冲了过来,也不管是不是会打死人,手中的锄头,铁锹,还有柴刀,都一个劲儿的招呼了下来。

陈晓玲母女两都惊呼出声,陈晓玲急忙上前来帮忙,一把拉住了身前的一个挥舞着锄头的大叔,一脚踢在这家伙屁垩股上,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颤垩抖。…,

陈晓玲可是出了名的打人疼,力龗量大。

许多人都想不明白,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可陈晓玲就是有。

而且悟性几乎不弱于王恒潇,各路拳法几乎领悟垩透彻,拳头一动,劲道就瞬间而出。

王恒潇一把抓垩住了一个砸到自己眼前的一根锄头,手一甩,就从对方的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一脚踢中这家伙的大垩腿,咔嚓一声。

从昨天以来,王恒潇就积蓄了不少的怒气,只是碍于终究是陈家的亲戚,几次都没下重手,这次终于是忍不住了。

陈家的亲戚?

这样的亲戚,打死都不过分!

所以一脚就踢断了这大叔的大垩腿骨,说不得,下半辈子都要主拐杖了。

“啊…………我的腿……”

大叔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武者自己的大垩腿,浑身颤垩抖不已,这种锥心的刺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了的。

另外几个人一愣,停下了动作,陈晓玲也来到了王恒潇身边,两人丝毫不让的瞪着这几个人,并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且是大人而有丝毫的示弱。

欺软怕硬,是无赖的另一个典型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