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意,又拍了拍陈昏晓的头,我妈则戳了戳陈昏晓的脸:“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你这张小嘴。”

陈昏晓哼一声别过脸,给了我妈一个‘不信拉倒’的眼神。

我回过神,看着余楚脸上带着浅笑,一步一步走向早已向他伸出手站在前方等待她的沈万言身边,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感动。

看着他们二人在牧师及亲友的见证下双手交叠而握,那么的密不透风,更是有一种难掩的激动。

听着他们无论生老病死、无论荣华富贵、都将相爱相依,直到死亡将彼此分离的誓言,我简直要脱口而出说“不愿意”了。

因为这一幕,似乎有些勾人回忆。

而这些回忆在我的眼前交织成像,让人无处可逃。

陈选那时候看我的眼神就跟现在的沈万言看余楚差不多,漆黑的瞳孔中带了点淡淡的笑意。那时候的我对帅的才子很没有抵抗力,只要他一拿这个眼神看我,我就晕乎乎的找不到北了。

等找到北时,我已经答应他的求婚了。

我还记得婚礼时,他有多专注多深情的俯视着我,虽然我们的身高差很多,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煽情:“秦昭宜,谢谢你嫁给我,我爱你永远比你爱我更深一些。”

其实,那时候,如果让我说出爱陈选的理由,我只怕五个都说不出。

我说不出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爱他,但那时候的我除了他谁也不爱。

后面我有些记不太清了,我只知道我的司仪很啰嗦,得啵得啵跟个相声演员一样说个没完没了,饿得我头晕眼花,恨不得让陈选背着我。

陈选很细心,察觉到我的不对,扶着我问:“昭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虚弱无力,软绵绵往陈选身上靠,因此被婆婆亲切的称为没骨头的小妖精。

我说:“出嫁靠夫,陈选,你肩膀借我靠一会儿。”

后面他说了句什么来着,我一点儿都记不起来了。

一阵掌声将我拉回现实当中。

余楚和沈万言已经在深情相拥了。

老天,请你让余楚一直幸福下去,不要像我一样幸福给的如此短暂。

我努力控制着思想,想让脑海中关于我和陈选的画面变得再模糊一点儿。

就好像这些画面我是用了山寨机拍摄的一样,我竟然成功了。不知何时,我竟然开始遗忘了陈选对我的好,忘记了他的可贵。还有那些被我模糊掉的事,用来当回忆都有些勉强了。而陈选,慢慢地,也将成为我生命中一个苍白的过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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