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

我也觉得我是疯了,本该炸毛像个疯狗一样撕咬陈选的我竟然平静到让他觉得可怕。

“你还爱我吗?”我问他。

这话问出时我内心还会波动,还有点后悔。这是一个很傻逼的问题,透着一种轻微的卑微和恐惧。

陈选有一点为之动容,他往我这边靠了两步,然后又退回去斩钉截铁告诉我:“不爱。谢谢你在‘以为我有疾病的情况下’死心塌地与我过了八年,离婚协议我放桌上了。”

说完后他走了,什么都没有带,房子车子票子统统留给了我。

而我认为他留给我更多的还是曾经他给的温暖:大雨中用外套帮我挡雨;怕我感冒深夜煮红糖姜茶;爬山怕我累换成背着我散步;冬天用身体为我暖脚……

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他外面有女人,因为他对我还有极强的责任,我天真的以为他的夜不归宿出去玩乐只是生活的一个调剂,他怎么都不会放弃我的,不然当初他不会不顾他妈妈的要死要活而决然娶了我。

可现实就爱抽人巴掌,我还是错了。他根本就不爱我,他爱周双儿,那个温柔的掐一把能冒出来水的女人。

脑中突然蹦出我结婚那天周双儿仰天四十五度角跟我说的一句话:“我宁愿他抱着别的女人想我,也不愿他抱着我想别的女人。”

那时的我还觉得她有几分伤感的凄美,搁现在,我非把声音放到无限大,声情并茂对她说一句:“干你娘的。”

陈选刚走了不到十分钟,家里的门铃就响了。

我以为是陈选又折回来了,赤脚冲过去给他开门,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色羽绒服仍难掩美艳气质的女子。

我“啪”一声关上了房门,将她隔绝在门外。

我开始收拾房间。先不紧不慢倒掉洗脚水、又拖了地板、再换了衣服、最后又用洗面奶洗了个脸。

也就用了一个小时吧,才开门让外面的余楚进屋,她一脚踏进门就直接开嗓骂娘。

“秦昭宜你他妈的有病吧,那么冷的天你让我站在外面一个多小时,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你良心给落肚里了,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对于余楚的骂娘我还是置若罔闻,淡定坐在梳妆台前。

如果不是知道余楚姥姥仍疼爱爹妈还健在,我真的会怀疑她是我婆婆养大的。两人的性子一般泼辣,在明的人堆里特别渺小,在刁蛮的世界中特别伟大!

我继续在脸上抹着我一时兴起买的化妆品,余楚还乐此不疲骂着。

待她的美目从我身上流转到桌上陈选为我买的包包时态度突然来了逆转:“你丫就是一个冷血动物,任何铁石心肠都抵不过你这个毒……毒……是香奈儿和LV~~”

余楚两眼放光,像强盗看到了金银珠宝一样将所有包包搂在怀里:“我去~秦昭宜你出墙了吧,哪来这么多名贵包包?怪不得陈选让我来盯你呢,敢情他已经察觉到你是红杏了!”

什么跟什么?

我撂下化妆品提着长裙毛衣跨大步走到她跟前逼问:“说,怎么回事?陈选让你来干嘛?”

余楚大概觉得热,拉开羽绒服拉链目光不舍又投向包包,心不在焉道:“陈选说你心情不太好,请我来看着你。”

哼,他是怕我吊死在他家门口吧!我很狭隘的想。

推开余楚,我将包包全数锁进衣柜里,余楚可怜兮兮跟在后面:“唉,我半年后过生日你给我留一个啊。”……

“陪我去医院,表现的好我把陈选都送给你。”

“呸……我才不稀罕那个斯败类呢……诶你说的是真的吗?”

余楚喜欢陈选,这事我一直知道,她也从未隐瞒。

我对她很放心,有时家里蒸个阳澄湖大闸蟹或者从外面点了鸭脖子风爪时我会夺命连环Call请她来家里吃。

她有一条铁一般的原则:“闺蜜夫绝不动”。所以每次用餐结束会她都会吸允着手指语重心长教育我:“防火防盗防闺蜜这个道理你要谨记,小心一时大意失荆州。况且我曾经还追过你男人。”

每每这个时候我都会特自信的告诉她:“自己选的男人自己知道,自己选的闺蜜背后不会挖墙脚。”

我呸~~

周双儿她已用实际行动狠狠打了我的脸,证明我确实没什么火眼金睛和识人的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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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大神都是先写一章占坑让粉丝收藏的!

我也要东施尿频,哦不是,东施效颦。

挖个坑埋点土,等个一二三四五,存点稿,再发表,天天开心没烦恼……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