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望着陈昏晓的背影扼腕叹息悲天悯人:“看来和谐路小学的化素质和性启蒙教育还有待于加强啊!”

我汗!!大叔,您能不操这个闲心吗?

我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刚到公司,就看到夏明月在前台哭天喊地的抹眼泪呢。我猜可能又是因为她老公让她辞职回家带孩子,所以准备悄悄从一旁上楼梯。

不料前台看到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秦姐,秦姐来了,我们的智慧星秦姐来了。明月姐,快去找秦姐帮你出主意,我没结过婚,不了解老公的想法,我是真帮不了你。”

我瞪前台:你可真会甩锅。

前台双手合并拜托我。

没办法,给余楚打电话问情况的事被我搁下,领着夏明月上楼。

夏明月两眼肿的跟红李子一样,惨兮兮看着我:“昭宜,你可怜我不?”

我点头:“可怜。”

“你同情我不?”

我:“同情。”

我是在安慰她呢,结果她哭的更凶了:“连你都知道可怜我同情我,为什么莫飞那个臭男人不知道呢。”

我:“他……可能不太放心请保姆,这也是爱孩子的体现。”

“不,你不懂昭宜,你没孩子你根本不懂……”

我咬牙切齿。丫的,都这么伤心难过了还不忘往人家心窝子上捅,简直比借钱不还还可恶。

“对对对,我没孩子我不懂,咱主编有孩子啊,还两个呢,她肯定特别理解你,你去找她说去吧。”我丢下这句话,也丢下她,自己上了楼。

夏明月一个人在楼梯里哭的惊天动地,好像辞职对她而言就像要了她的命一样,感人肺腑啊。

刚进入编辑二部,贾主编就朝我摆手:“小秦,你过来,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哦。”和余楚打电话的事又被我搁下。我走进主编办公室,关上门。

“关于夏明月的工作……唉!”贾主编看上去很头疼,放了颗薄荷味的口香糖到自己嘴中。

我问:“您都知道了?”

“她那么高调想不知道都难,这事都已经惊动总编了。”

总编的办公室事在四楼,我们在二楼,想惊动他老人家其实也不难。

“总编本着关爱员工、以员工的幸福为幸福的博爱原则对夏明月的家庭进行了一番调查。当他老人家得知,夏明月的婆婆是因为得了让当今医学界都束手无策的疾病怕连累儿子媳妇的伟大之举后连夜与我通了电话,要求我合理安排夏明月的工作时间,让她既能出色的完成本职工作又能不耽误接幼儿园的孩子回家。”

我同情看了眼主编:“这事儿,是够让您为难的。”

她朝我呼出一口清凉的不像话的气体:“你能理解我就好啊,就这样定吧。”

“什么?”我一头雾水。

主编道:“从明天起,你出去跑采访,采写的工作交给夏明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