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清理战场后,吕荼招呼众军开始撤出东皋,大军行至半步橘时,吕荼被震惊住了,只见,对面已经摆好了乌压压的莒国大军阵势。

国范一见大喝道“众军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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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对方军阵中二马之车上站着一名面具将军,只见他令旗一挥,左部的兵车浩势荡荡的杀了过来。

“公子,你离去,末将带兵为你拖延”国范言罢,挥着大戈迎面杀了过去。

吕荼当下也不犹豫,让张孟谈调转二马之车的马头,率领着大部兵马往回撤。

自己这些兵力怎么可能是数倍于己敌方的对手?就算侥幸打赢了,那也是损失惨重。

面具将军似乎早有所料,只见他令旗一挥,一处烽烟升起,吕荼后撤的路上,从道路两边也杀出一支莒**队来。

吕荼心头一跳,看来自己成了他黄雀口中的螳螂,自己隐约的担心真成真了。

眼下自己被包围已经没了退路,吕荼剑一指,再次调转马头,让众军往面具将军那处杀去。

“众军,听着,随本公子进攻,进攻…”

莒国新都,纪鄣。

孔丘和他的一帮弟子从莒父,到向城,再到纪鄣,都是被莒国士兵看押着,没有人身自由。

叮叮咚咚,孔丘敲着编钟,想要用音乐把众弟子的郁闷与苦恼清扫出去。众弟子显然很沉溺于孔丘的音乐,以至于自家夫子停下敲击编钟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夫子,您方才的音乐,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夫子,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这曲子了”言偃喟然叹道。

众人皆是点头。

孔丘笑了,环顾弟子,指着外面暖洋洋的阳光道“你们这下间有几个太阳?”

“恶,夫子,不就一个太阳吗?”众弟子疑惑道。

孔丘摇了摇头“这下间其实有两个太阳,一个是咱们头顶的太阳”着指了指屋外上,接着又指了指自己“一个是咱们自身的太阳。”

“咱们自身,太阳?”众弟子更迷惑了。

“是的,一个人的教养就是那个人的另一个太阳。”孔丘严肃道。

“咱们头上的那个太阳照亮与温暖的是世间万物,它不分彼此;而自身的太阳却是照亮的是自己,温暖的是他人。”

“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无论上的太阳,多温暖,多明媚,他仍然是行走在阴暗中,让人感到彻骨的寒冷。”

“所以君子要有教养”孔丘做了个总结。

“教养?夫子,那人们如何做才会有教养呢?”颜回问道。

“质彬彬,待人以礼,便是有教养”

“夫子,您的待人以礼,我多少懂一点,那质彬彬又是的什么?”

“质彬彬,的是一个人若过于斯,则显得轻浮;一个人过于质朴则显得粗鲁,要做到不虚与不朴质之间,那便是斌斌,斌斌有礼啊!”

众弟子皆是点头似有所悟。

端木赐想到了什么,大喜道“夫子,我明白了,哈哈,我们今夜可这般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