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当傻瓜。怎么说我也是魔术师啊。对方如果想打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

努力地不被他的气魄所压倒,卫宫士郎全力与红色的骑士对峙。

那家伙像是在侮辱人一般地冷哼着,“哎呀哎呀”地夸张地对他耸了耸肩膀。

“简直是笑话。连血的气味都没有的魔术师根本就只是个半调子而已。这点你师傅没教过你吗,卫宫士郎。”

“什————“

气势瞬间消失。

……对,切嗣的确是说过。

魔术师与鲜血为伴。

与伤不伤害别人没有关系。就算自己没有动手,前进的道路也必然遍染鲜血。

正因为如此———切嗣才会叫他不要成为魔术师啊。

“……你这家伙是说我的身上没有血的气味吗?”

“没错。从这一点来说卫宫士郎根本不适合做御主。和凛实在相差太多了。”

“———这算什么啊。远坂就有血的气味吗?”

“那是当然。她虽然是有一点天真,但该下手的时候却绝不会手下留情。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不会连续数日都为了搜寻御主而徘徊于街上了。”

“——————”

连续几天,都在搜寻御主……?

那也就意味着与御主的战斗。

总不可能说找到了就完事了。

那么————

“……那么,远坂每天都在做着像今天这样的事?“

学校的那件事。

与在杂木林里刹那之间的互相杀戮一样的事情每天都……?

“怎么可能。像今天那样的狼狈相我可不想再有下次。有着那样的意识和才能的魔术师,拿你当对手简直就是回到她的实际年龄了。”

“再说了,以她的能力没有与卫宫士郎合作的必要。但她还是做了多余的事。做为我的话我是反对这次合作的———算了,没办法。从者必须要遵从御主。”

“是这样吧卫宫士郎?就算御主是一个毫无作用的未成熟者,从者还是必须遵从御主的意思。”

……这句话——

是在说他和sar吧。

“———是这样啊。远坂也真是可怜。要和你这样爱捉弄人的家伙一组。”

“……真受不了,你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把这样的话挂在嘴上啊。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去考虑什么从者的性格。我们只是纯粹为了战斗而被召唤的"东西"。反正从者只不过是通过令咒所联系着的道具。因为支配权在你们手中,所以道具所说的戏言完全可以置若罔闻。”

“————————“

“没有这样的事“,这句话卫宫士郎无法说出口。

被令咒束缚着的arher自己说的这番话,是勿庸质疑的真实。

……他虽然从不认为sar是什么道具,但事实上,sar确实被令咒束缚着。

“那么,把我叫住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是什么为了加深友谊这样傻的理由吧。“

“————唔。“

……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