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一语不发,最后直接将那老鸨丢在了众人的面前,他冲着白鹤王爷行了一个礼仪,“王爷,人已带到。”

白鹤王爷那冷不伶仃的眸子淡淡的扫了那地上的人一眼。

随后,嘴角花开一抹笑意。

“王······王爷?”那老鸨听到了那人的称呼,一下子就慌了神。

她不可思议的抬眸,就瞧见了一个蒙着面纱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看不清容貌,可是那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场,令她的身子颤了颤。

她用余光四处瞟去,则瞧见那一个个身穿着红色戎装的男子,他们的眼神十分的犀利,一看那标志便知晓这可是宫里来的人。

“咳咳······大胆余氏,你咳咳······伙同尚方正天,咳咳,拐卖良家妇女,贩卖越国消息,通敌叛国,杀人放火之事样样做尽!那方正天已经被·····咳咳·····我打入了地牢,而你······随便一条罪状就能够诛九族。”那白鹤王爷平日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是说起话来,每一个字让人听了都为之颤抖。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字一句的将面前的老鸨好像是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分明,每一个字都是十分的柔和。

却让老鸨的身子骨从每一分都觉得十分的刺痛。

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她感觉到寒冷。

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处血液都在倒流。

她颤颤巍巍的匍匐着,想要靠近白鹤王爷。

却直接被那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老鸨只能够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王爷啊,这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我的家人无关,求求王爷放过我的一家老小吧!”

白霓裳听到了此人的措辞,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这老鸨竟然还有家人?

她以为能够来这青楼做事的人,必然是无依无靠的,孑然一身。

如此有了家人,还过这在尖刀上走钢丝的生活,实在是匪夷所思。

“若是你能够替·····咳咳······本王指正那方正天,我便只诛你一人。”那白鹤王爷的眸子敛了敛,随后缓缓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这老鸨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王爷是在诈她。

所谓的尚大人已经服罪,完全就是在凭空捏造。

想必此刻尚大人还在自己的官邸里面睡着安稳觉呢。

她一个妇道人家,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个阵仗,一时间慌了神,竟然自己将所有的讯息都暴、露了出来,她的脸上一瞬间失去了血色。

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再无其他的可能了。

她深深的看了白鹤王爷一眼,她的咬了咬唇瓣,最后只能够叹一口气,“是。”

她趴在地上,对着白鹤王爷行了一个深深的礼。

这一夜,是越国翻天覆地的一夜。

也正是因为醉月阁这一事件,将朝中一些反对白鹤王爷的势力随便一并打压。

这越国的朝堂,终于在白鹤王爷的掌控之下了。

三日后。

白霓裳站在高楼处。

她的身侧站着一脸清冷的卿梦。

北墨染则坐在椅子上正品着茶。

一旁的楼雪则吃着糕点,眸子里满是悠然。

他们正在一处视野极好的酒楼里面饮茶。

至于为何不选择白霓裳和北墨染自己的产业——天上人间,自然是因为那里离刑场实在是太远了。

如今这个位置,却是刚刚好能够看到刑场行刑的极好之处。

那三日前被捕捉的老鸨,以及尚大人,还有尚大人一家老小,统统都被推上了邢台。

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站着一个大汉,人手举着一把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