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元芕睡醒,简单收拾一番,身上痒,不知靳妖精痒不痒?

靳澄湛看她,气色还好,脸有点伤。

乙元芕脸好着呢,就是沙子刮。

靳澄湛手捧着她脸,亲一口。

乙元芕说:“离我远点。”

靳澄湛问:“怎么了?”

乙元芕说:“身上痒。”说完脸红。

靳澄湛不在意:“帮你挠挠?下回不带你出来了。”

乙元芕怒:“你在抱怨我。”

靳澄湛喊冤:“我分明是心疼。”

乙元芕看他:“你嫌弃我、娇气。”

靳澄湛细心哄着:“小姐不娇气,又不是糙汉,娇气是正常,不正常的是有病。”

乙元芕好像没说清,不说了,问:“你身上受伤没?”

靳澄湛脱衣服:“你帮我看看。”

乙元芕气的要捶他,就这么脱?

靳澄湛委屈,后背他自己看不见。

乙元芕傻么?受伤会难受,让甄公子给他看啊又不是不知道男女。

靳澄湛掀起后背,乙元芕看比他脸还干净,有种提笔在他背上画的想法。

靳澄湛衣服穿好,看萝莉想什么?看见他背有想法?不枉他脱一回。

其实以前看个背看全身也正常,还是别乱看的好。

姜陶煦瞧着不远、的红楼,这里还算离颍川郡近,再远一些呢?

太宗征战天下,大概要一轮征战了。

像地里长草,一段时间要锄草,惩奸除恶、锄强扶弱,一点不担心没事做。天下哪有真太平?因为有些人心里不平。

教头醒了,不知地狱第几层?

靳澄湛看着他:“一般人都是补一刀,你算个人物,自己选,要死还是活?”

教头张嘴,说不出话,嘴烧坏了。

手也坏腿也坏,救还得费劲,不过命长没准能活几年。

现在,有点难办。

姜陶煦说:“放在这儿,比带去石家强,给他们一点银子。”

靳澄湛点头,没所谓。

石虎与村夫讲一阵,给了一百两银子。

天黑,风大,刮来一阵雨。

乙元芕犹豫过,还是跟着靳澄湛去,多走几次,她就少拖后腿。

靳澄湛笑,她怎么会拖后腿,跟着他再好不过,单纯的任务、这又不是任务。

靠近红楼,有人守着,不过不严。

晚一些就去睡了,风刮着,这么好的夜,不睡都对不起娘。

红楼有点像圆寨。

周围一圈,可以很好的挡风,高三层,若是伎女在上面站一圈,壮观。

里边一圈风景,夜里看不清,应该是花大力气。

中间一栋楼,红艳艳,大约伎女都想进去。

这楼八角,或许能住八个头牌?留一些灯,看着特华丽。

最中间大厅,很气派,不像风垭县,都能比京城了。

京城的建筑,变动性不大,不像这儿方便。

郝知县要在这儿养老?一间屋,噼里啪啦,这么急?

靳澄湛看雨停、一线月光,急着走了。

红楼,火光冲天,一片尖叫声,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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