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还算干净。大抵来人、不想平宥知道,平宥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还睡睡觉。

乙罗彦后进来,拿着刀砍,陈家谁来的贼一律砍杀。

一个后生叫:“别别!”

乙罗彦一刀斩之。

杀人夺产?没有平宥他们还没这么顺利。

平宥在外边,看着儿子,百口莫辩。

那些搬家的、有想溜。

老实人说:“让人怀疑偷东西,不若等一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有人想想也是,闹这样大,他们惹不起。有胆大的看热闹。

一个后生说:“甄纬要在这儿,又说真相了。”

几人附和:“没有甄纬看不穿的。”

“只是谁能管上罢了。知道又如何?”

峻清骑马出去,从村子叫来两户人,大的小的,村夫负责收拾,村妇准备吃住,小的听使唤。

十来个人,干起来也快,抬出七八个死的,加外边的。

平宥在一边,这儿大概不用他了,主家就能安排好。

他该怎么办?他不甘心,进去找乙古哲。

乙古哲、乙罗彦、靳澄湛等都在,乙古哲坐在主位。

平宥说:“此事我真的不知情。”

乙古哲敦厚:“你年纪大了,这样的事应付不来,以后只怕还有危险,不能连累你。你可以纵容你儿子,我也没理由纵容你。买这么多田与山,一个小钱的出息没见到,我难道花几万两银子买着玩、再被别人占?”

平宥看着他。

乙古哲唤村夫来:“三个村,每村推荐一个有能力的,共同管。谁管得好,谁赏赐多。别想合伙糊弄我,否则得麻烦你们再搬一回尸。”

村夫又激动又腿软,就像又热晚风吹的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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