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后改,半小时后完成。)

看着被大针蜂一击必杀的娜迦,武藏抱着她半天说不话来,脑海中放映着大针蜂与阿柏怪之间的对战,或者说,实力悬殊的虐杀。

刚击败水货大针蜂,还处于自信满满状态的阿柏怪看到坂木放出的第二只大针蜂,眼神中不自觉的显露出了一丝轻蔑。

平平无奇的虫子,说不定还没有之前那只大针蜂能打呢,姐姐为什么还要请战?

“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大针蜂,双针。”

“嘶哔。”

大针蜂点点头,轻轻扇动翅膀,瞬息之间就出现在了阿柏怪的身前,平举着针刺轻飘飘的刺向阿柏怪,在阿柏怪惊恐的眼神中,针尖越变越大,一身坚固的鳞甲就如同纸糊一般,根本起不到一点防御作用,跳动的心脏在针尖的穿刺下化作一堆碎肉,完成这一切的大针蜂依依然回到坂木身边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朝着坂木点点头,自行回到了精灵球中。

心脏的破碎,抽空阿柏怪全身所有的力气,瘫软下来,虽然这点伤害对阿柏怪来说还达不到致命伤的地步,但是心藏作为全身的重要器官之一,恢复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身上的伤势对阿柏怪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她的打击却非常的大。

因为大针蜂的一举一动在阿柏怪的感知下是那么的清晰明了,就只要稍微挪动一下身子就能完美的避开,可是阿柏怪如论想要朝什么位置躲避,大针蜂的针尖依旧瞄准在自己的胸口处,如法躲避一分一毫。

最后在绝望中,看着针尖穿透鳞甲,划开血肉,最后点在砰砰直跳的心脏上,最后在剧痛中,昏迷过去。

“谢谢坂木叔叔的指导,凡,拜托你治疗一下你自大的妹妹的吧。”

霸王花从精灵球中出现,首先关注的是武藏,见武藏没有受伤,脸上也没有其他伤心成分,放下心里来,其次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阿柏怪,原本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好不容易恢复健康,现在弄的又是一身伤,看着阿柏怪血肉模糊的胸口,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正想寻找罪魁祸首,不过在武藏眼神的制止下,只能先暂且放下。

皎洁的月光从霸王花的之间凝聚,轻轻的覆盖在阿柏怪的伤口处,其实这种伤势依靠阿柏怪自身的恢复能力,用不了多久也能自动恢复,让霸王花使用月光不过是加速这一过程罢了。

可是不断涌入阿柏怪伤口处的月光照理来说足够修复阿柏怪的伤势,但是却没有一点见效,霸王花见状停下了月光的使用,花芯出散发出阵阵花香,在霸王花的控制下萦绕在阿柏怪的身侧,尤其是胸口的部位。

这时轻微的呲呲声传递到武藏和霸王花的耳边,只见阿柏怪胸口处的伤口慢慢浮现出妖艳的紫色,不断阻碍着阿柏怪伤口的修复。

“哒夫!”好厉害的毒素。

“怎么可能,阿柏怪的自身的毒素以及强大的生命力不管是什么毒,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被阿柏怪同化分解掉了啊。”

武藏看着盘踞在阿柏怪伤口处的毒素,眉头微微皱起,不禁看向老神在在的坂木,不过没有出声请教。

因为很明显,这个毒就是大针蜂下的,如果坂木想要提供帮助也不会站在边上无动于衷了。

所以,这又是一重考验咯?

“武藏,你猜的没错,这的确是我授意大针蜂干的,作为银古的徒弟,毒就是你最基本的攻击手段,解毒更是你的必修课,在下毒方面,虽然有些不尽人意,但是你通过自己的实力击败了我的尼多王和大针蜂,那么就算你过关了,不过这一关你自己提出的附加赛,我可不会轻易的让你过关,所以武藏,如何解除阿柏怪身上的毒素,就看你的能力了。”

“坂木叔叔,既然你要看我解毒的能力,那么您就瞧好吧。”

武藏说完,手中多出了一阵套的医疗工具,这些都是银古送给武藏当做拜师礼的,也不管地上是否干净,直接席地而坐。

身手展开眼前的布袋,一枚枚长短不一的金针规矩的待在它们各自的位置,刀剪镊子还有酒精灯,消毒棉也被武藏摆放到顺手的位置,点酒精灯,嫩白的小手拂过布袋中的金针,随手捏起一根,掠过火苗扎在阿柏怪的身上,纤细的针尖顺着阿柏怪的鳞片缝隙直接封锁阿柏怪身体一处血脉要道,在坂木眼花缭乱中,阿柏怪的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金针的尤其是胸口的损伤处。

当然这些金针也不全是起到封锁的作用,有些是起到刺激阿柏怪自身恢复能力的作用,有些是压制阿柏怪自身感知的作用,零零种种就不详细说明了。

随着金针的封锁,在阿柏怪身上渐渐浮现除了蜂毒经过的痕迹。

武藏锁定其中一道痕迹,指尖轻弹金针的针柄,或是微微捻动其与几根金针的针柄,那根被武藏弹动的金针出开始鼓起一个小包,蜂毒的痕迹渐渐淡化,武藏见火候一到,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火罐,微微在酒精灯上炙烤一下,伸手拂过那枚金针,火罐贴在鼓包处,紫黑色毒血滋出,慢慢的变作红色,武藏快速收起火罐。

对着霸王花说道:“凡,芳香治疗,月光。”

凝实的月亮在武藏的指令下出现在阿柏怪的上空,清香顺着不在流血的针眼没入,没有奇怪的反应,说明这块区域的毒素已经清理完毕,月光落下,滋阴补血。

这一处毒素的清理,整个过程耗时5分钟,虽然对于阿柏怪整体伤势而言显得无足轻重,但只要是证明方法没错,那么,毒素的清理工作就能很快进行下去,而且就阿柏怪的体质,一时半会也不会如何,这就给了武藏非常宽裕的时间安排。

就这样,一处毒素的清理,毒血被武藏小心收集留待他用。

最后仅剩伤口处的毒素没有处理,因为中毒面积太大,放血疗法已经不起作用了,对待这些坏死的血肉,最简单的放法就是将其祛除,手术刀用消毒棉擦拭两遍又在火焰上稍微炙烤一下,干净利落的下刀剜去一块肉,然后是第二刀,第三刀,露出了白骨但武藏还是没有停止,直至鲜红的血肉出现在眼前,武藏才停下手中挥舞的刀,疲惫的对着霸王花使了个眼神,芳香治疗,月光,花粉团以及一滴珍贵的蜜露齐齐落入这个确实血肉填补的部位。

在月光的照射下和蜜露混合花粉团覆盖在伤口上,药物和营养的双重补充下,肉芽慢慢的长出相互交织堆叠,逐渐填平这快凹陷,最后粉嫩的鳞甲重新长出,慢慢新长出的鳞甲颜色与周围趋于一致。

武藏这才拔出伤口部位的金针,不过救治并没有结束,因为在阿柏怪身上,还封锁着一条毒痕。

因为银古对武藏从小的教导就是万事留一线,这一线不单单是为人处世上面,还有对待余毒上面,在碰上难以自我消化的毒素,最高效的方法就是祛除大部分,留下一小部分已经被身体稀释过的残毒,在依靠自身的恢复能力将其同化,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在祛除一部分,直到出现适应现象。

而这也是阿柏怪一开始适应剧毒物质时的常规操作,当然那个时候都有师父银古在一旁监督指导,对于残留毒素的认知与估量都有自己的一套经验总结,这套经验总结武藏直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掌握,只能一次次的实验,不过这次武藏有预感,留存的这道毒痕阿柏怪肯定能将其适应消化,收为己用。

当然了,大胆假设还需要小心验证不是吗,此时的阿柏怪经过武藏的治疗也已经清醒过来,眼神中还留存着失落感。

“恰吧。”姐姐,对不起,我输了。

“没事,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挫折罢了,其实如果你赢了,那才叫人大跌眼镜呢。”

“恰吧?”为什么?

“师父的大针蜂厉不厉害。”

“恰。”非常厉害。

“那你对上他有赢的把握吗?”

“恰吧。”没有,没有丝毫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