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殿下刚刚进去的时候,就行色匆匆的出来,不是心里有鬼,就一定是心怀叵测!

被冰冷锋利的长剑架在脖子上,这位刚刚还幻想着敲诈勒索的官二代,瞬间就吓得失禁,脚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办?”骑士们对这种状况也没什么准备。

“带回去,交给中郎将审问吧!”一个人建议道。

“善!”所有人都表示赞同,毕竟,这人还审问过,就这样杀了,万一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情报怎么办?

于是就架着这个倒霉的家伙,朝着离这驿站数里外的一座临时的军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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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刘德刚刚起来,洗漱了一下,郅都就过来了。

“殿下,昨天晚上,臣安排的巡逻卫士,抓到一位意图敲诈您的县尉公子……”将门关上之后,郅都询问着刘德的意见:“是杀是放,请殿下吩咐!”

区区县尉之子,在郅都眼里就蚂蚁没有差别,杀了也就杀了。

意图敲诈皇子,图谋不轨就是死罪!

只是这种事情,还是要刘德拿主意。

“怎么回事?”刘德问道,于是郅都就将他所知告诉刘德,刘德听完顿时笑了,这还没关呢,就遇到传说中的打脸情节了。

“难道说,我此行注定了要去把河东郡上上下下的脸都抽肿?”刘德心里想着,觉得也挺有意思的。

他记得他在天朝的时候,就常常做梦都想过一把包青天的瘾,为此还考过公务猿,可惜被残忍的淘汰了。没能跻身进体制,混成领导,反而穿越了,前世呢,他又过的比较憋屈,今生正好一圆夙愿!

“他既然想敲诈我,以前肯定敲诈过其他人……”刘德想了想,对郅都道:“中郎将派人将他送去长安,交给廷尉审理吧!”

汉家的廷尉,对于官员来说,相当于后世的中纪委,但凡进去的,没有不开口的,不管多大的官,进去了也得趴着,当年周勃那么牛逼,一进廷尉大牢,马上变成一条虫!

作为统治者,刘德自然不会大度到会对意图冒犯他的宽宏大量。

若是善意,可能还有得商量,似这种横行不法,仗势欺人的官二代,刘德在天朝的时候,就厌烦了,能杀一个是一个,能灭一窝是一窝,总之,不会有错!

处理完这些小事,刘德一行再次踏上旅途,穿过华阴县,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和崎岖。

在秦岭的山间小道攀爬了半日后,壮丽的函谷关出现在了刘德的眼前。

函谷关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素有“车不方轨,马不并辔”之称。后世的《太平寰宇记》中称“其城北带河,南依山,周回五里余四十步,高二丈”。关城宏大雄伟,关楼倚金迭碧,因其地处桃林塞之中枢,崤函古道之咽喉,因此,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自周室在此建关开始,函谷关下倒下的尸骨,就已数以百万计。

战国时期,东方六国合纵攻秦,结果在函谷关下撞得头破血流,流血漂橹,死伤数十万。

去河东有两条路,一条是从函谷关出关,过弘农,从曹阳亭而入河东,另外一条则是从华阴县以北,过黄河风陵渡口。

从风陵渡口无疑是最近的,但却风险很大,此时的黄河,远非后世那条浑浊的河流可比,此时的黄河名曰大河,水质清澈,急流涌动,在夏季过河,就算是最老练的船工,也不敢保证一定安全。

为了安全起见,走函谷,出弘农,入曹阳亭最为妥当,虽然同样要过河,但汾阴那段水流平缓,而且江面相对的小了许多。

“殿下……”在马车之中,汲黯对刘德介绍着他下一步的旅程:“出了函谷,过弘农,从大河而过,就是曹阳亭,曹阳亭以东三十里,就是大阳县,大阳县,故周太伯之封也,有庙曰天子,祭祀着周武王、周太伯与周公召、泰一神等!”

听汲黯这么一介绍,刘德立刻就知道,这个天子庙,至少在现在还是有着很重要的政治地位。

当今能祭祀周室贤王与泰一神的庙宇本来就不多,而一个从周太伯时就存在的庙宇,更是难得!

换在后世,这种地方,就是国家一级保护物单位。

而在此时,这个大阳的天子庙,估计是和三皇五帝的庙宇一样重要的祭祀场所。

这样一来,就要慎重对待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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