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不由得笑出声。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都疼的快断气了,你还笑的出来。”

就算心里不关心他,好歹要装装样子吧!这么光明正大的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不是笑你,是笑你为我出头,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没点数么?瞎管什么闲事!”

“嘁,才不是闲事,你的事都不是闲事,谁叫她不识好歹凶你的。”

“好了好了,没关系。”

秦烟安抚盛泽。

乔敏也真是的,训她就训她,为什么要当着盛泽的面训她呢?这多拉低自己在盛泽心中的记忆分数!

死乞白赖追了盛泽几年,还一点摸不透盛泽的性子,真不怪盛泽一直不接受她。

傍晚,天空阴沉沉,空气中带了些潮湿。

秦烟早早回到家,不想被雨淋在半路。

她前脚进门,轰隆隆的雷声紧随而至。

“还好我精明,瞒着盛泽偷跑回来了。”是的,盛泽不许她走,她是借着去洗手间的理由偷偷溜回来的。

刚换了套睡衣,房门响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权聿寒。

权聿寒这几天跑她家跑的挺勤,住过一晚上以后就赖在了她这。

她轰也不是,赶也不对,只能再三放任权聿寒,只要他尊重她,那她就睁只眼闭只眼随他来去自由。

权聿寒提着一袋子精品葡萄,明晃晃搁在了秦烟面前的茶几上。

没说话,秦烟感觉出气氛不太对。

“怎么回事,你们最近怎么都喜欢吃葡萄?”

“嗯?还有谁喜欢?”权聿寒明知故问。

“没谁,想吃就吃嘛。”

这时候提盛泽的,好像不行。

看久了别人的脸色,秦烟总能轻易窥探别人的内心。

此时权聿寒的情绪绝对游走在爆发的边缘。

她还是老实点,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引火上身。

“去洗洗。”

“洗葡萄?”

“嗯。”

“为什么是我?”

秦烟快崩溃了,她又不是保姆又不是佣人,他们也不给她发工资,干嘛老使唤她干活!

“不为什么,去吧。”

权聿寒话不多,语气倒是凌厉的有些吓人。

秦烟拎着葡萄,慢吞吞的去给洗。

人生,苦啊!

没有人伺候她不说,她还得伺候别人,这叫什么事!

一颗一颗拽下葡萄放清水中泡了几分钟,又冲洗了几遍,直到洗葡萄的水彻底清亮,秦烟才把葡萄放进果盘中。

“请吧,少爷。”

在看新闻的权聿寒瞥了眼葡萄,张唇吐了两个字,“喂我。”

秦烟彻底炸毛了,把水果盘推开,“不吃拉倒。”

“呵,脾气不小。”伸手捏住秦烟下颌,权聿寒凑近秦烟,“能喂别人不能喂我?谁才是你男人?”

秦烟才明白一向不吃水果的权聿寒买葡萄的原因。

“有人给你打小报告?”秦烟猜到了那个嘴碎得人是谁。

“怎么,你能做别人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