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指使盛泽做任何事,盛泽也不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秦烟唯一的信念就是盛泽平安,她不想听任何人说盛泽醒不过来了。

“呵!真有意思!”吴美玲讽刺,“权爷您这算怎么回事?您护着的女人心里似乎放着别的男人呢,您一直不接受以然,我还以为您的要求多高呢,没想到您喜欢做插足的第三者,这事如果被老夫人知道,老夫人再动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抓着底牌,吴美玲胆子越来越大,话说的也越来越难听。

“舅妈!您…”

秦烟眉头紧锁,要反驳吴美玲时,权聿寒拦住了秦烟。

“纪夫人,我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就算我插足别人的感情,做第三者,我也绝对绝对看不上您的女儿!”

权聿寒徐然说完,握着秦烟的手欲走人。

眼角的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面几盒他带来的补脑口服液,他说:“中老年补品似乎不太适合令千金,纪总把这几盒补品给您夫人吃了吧,她老了,脑子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权爷,不好意思,她…”

权聿寒不给纪大海解释的时间,拉着秦烟离开了纪以然的病房。

吴美玲美眸圆睁,脸色通红。

权聿寒说什么,她老了?脑子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

她年过四十不假,可每天都在精心保养,用最贵的护肤品最贵得美容院养着她这样脸,就为听别人说一句她像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今晚,权聿寒居然说她老了。

她最怕别人说她老,权聿寒的这句她老了,无疑比之前所有的话都扎她的心,令她不舒服。

“纪大海,你看见了没?都怪你没本事,你没能耐,眼睁睁看着你老婆被欺负,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秦烟走了,吴美玲没了撒气筒,近在咫尺的纪大海当然逃不掉了。

“我没能耐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家有能耐的是你,你受了气完全靠你的能耐反击,你去找权聿寒,和他打一架,没人拦着你。”

纪大海无视吴美玲的怒气,轻飘飘的说完,拆了盒口服液递给吴美玲,“补补吧。”

“啪!”吴美玲一巴掌拍掉补脑口服,“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外人那么气她也就算了,她的枕边人也让她这么寒心。

“妈!秦烟那个贱人和权聿寒怎么回事?您说权聿寒插足秦烟和盛泽,是权聿寒在追求秦烟吗?”

纪以然震惊的几乎忘了身上的疼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气的喘粗气的吴美玲。

心里慌成一片。

“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用什么方法勾搭上的权聿寒,勾的权聿寒死心塌地听她的,对她好,气死我了!”

吴美玲也心慌,只不过她不表现出来,不想纪大海看热闹。

纪大海对纪以然的婚姻大事只抱着一个态度,那就是纪以然喜欢。

他不想高攀别人家门楣,也不愿意看着纪以然整天围着权聿寒,权聿寒却一张好脸都不给她。

他过了半辈子低头顺眼,仰人鼻息的生活,实在不想他唯一的女儿再步他的后尘。

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