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敬业。”秦烟随口夸了一句。

盛泽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和他努力分不开的同时,更因为他的喜爱。

每一行的工作都是同样,热爱它,它才会回馈你同等的价值。

“表现的不错,再接再厉,奖励你一包炸鸡。”

从权聿寒手中拿过炸鸡放到盛泽病房的床头柜上。

这时,盛泽才发现不是秦烟自己来的,还有个陪同她一起的。

艰难的抓着周围栏杆坐起,当看清权聿寒的五官时,盛泽脑子里猛地钝痛。

就好像有人拿着石头一下一下狠狠得砸他的头,疼的他死死抱住头,咬牙隐忍排山倒海般的痛苦。

“盛泽,盛泽你怎么了?”

看盛泽脸色发白,眉头紧皱,痛苦不堪,秦烟慌了。

忙乱的护住盛泽的头,不许他揪自己的头发。

权聿寒额角划过一拍黑线。

他是恶魔么?见到他怎么是这样的反应?

“盛泽,你冷静一点,别激动,别激动!”

秦烟劝盛泽的空儿,权聿寒叫来盛泽的主治医生。

医生们合力按住盛泽,不停叫他不要回忆过去。

想不起来的事情硬想,对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没好处。

“权爷,你没事吧?”秦烟被盛泽的反应吓了一跳,稍微平静些,赶忙凑到权聿寒身边关心他。

“没事,我应该不太方便出现在这里。”他是刺激盛泽的人。

在盛泽心里,应该当他是头一号情敌。

“我…,怎么办?要不你先回家,我等盛泽情绪稳定一点再回去。”

权聿寒不愿意,可当下似乎没有比这再好的办法。

“我小点声和你说句求求你了好不好?”秦烟捏着权聿寒手臂,撒娇。

权聿寒傲娇,她一清二楚,可现在的局势,他们只有以病人为主。

“好不好?”晃晃权聿寒手臂,秦烟央求。

“最多两个小时。”权聿寒退了一步。

面对秦烟好不容易的撒娇,他没法抵抗。

“行,等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补偿你。”秦烟哄走权聿寒,专心的守在了盛泽旁边。

盛泽是叫她最没办法,最不知道怎么办的。

之前盛泽没摔伤的时候,她就拿他没办法,更别提现在人家是有工伤在身的伤患了。

病床上,打过针后的盛泽脸色恢复了许多,但眉头依然拧着,整个人不太好的样子。

“我错了,我不该带他来见你。”坐在病床旁,秦烟诚恳的向盛泽道歉。

盛泽唇瓣颤了颤,他记不得那个男人是谁,但记忆告诉他,他们原来认识,并且关系应该不好,不然他的反应不该是这样。

“别想了,睡一会儿,让大脑休息休息。”秦烟伸手替盛泽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些他脑部的疼痛。

盛泽大脑里的瘀血排除不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彻底好利索,能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

盛泽卧病在床,疼在他身,痛在她心。

如果盛泽这辈子都好不了,那她估计会内疚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