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我要娶你,让我给你赎身吧!」

有了第一个人出声,接踵而来的是更多人挽留徐晚。

眼见场面火热到这个程度,画舫的管事妈妈笑脸相迎的站出来道:「各位,不好意思

,晚姑娘是特别的,每月初一十五都会登台表演一次,多谢各位客官对晚姑娘的喜欢,我们的晚姑娘………!」

管事妈妈滔滔不绝的夸赞的徐晚,把人都说得天上人间只此一人,神乎其神了。

徐晚一下台,就被告知沐川白要见她。

知道对方找自己的原因,徐晚点了点头直奔五楼。

还是那间房,那人坐在轮椅上,看见她来了,无甚表情的道:「闻枳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这就可以了?」徐晚惊讶,当初说好的,她要帮他赚到足够的钱,他才会帮闻枳。

「晚侍女应该不会这么天真吧?」沐川白轻轻一笑,却有说不出的危险算计。

「你有什么条件?」徐晚蹙眉问。

「刚才在台上的表演,你的剑是如何飞起来的?」沐川白直直的望着徐晚的眼睛,但凡她有一点闪躲,就要重新估量这人值不值得留了。

「公子听说过牵丝戏吗?」徐晚面不改色回问。

「据我所知,牵丝戏可没有你这样的出神入化,最多也就是傀儡表演,你的飞剑舞可是一点都不像。」沐川白不信,民间的牵丝戏能神到这种地步。

「那公子请看。」徐晚说着佩剑一甩,手指跳动间,剑真的短暂性的飞起来围绕着她转圈。

沐川白是何等眼力,这种近距离的表演,徐晚手上透明的丝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这线哪来的?」他怎么看怎么眼熟啊!

「从琴上拆下来的。」徐晚做足了准备,当然琴弦是从闻枳的破琴上拆下来的。

「只是这样嘛?」沐川白有点不信,牵丝戏能表演到徐晚这样出神入化的程度,他总感觉徐晚是在诓他,可是他没有证据。

「公子,闻枳他现在如何了?」这才是目前徐晚更关心的事。

一朝大仇得报,这人究竟会如何呢?

「走了,我让他走的,明天清晨关于闻家的冤屈就会大白于天下,你满意了?」沐川白无所谓道。

「多谢公子。」徐晚致谢。

她没有问沐川白为什么明知闻枳有冤情不给他申冤,也没有问沐川白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以为晚侍女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如今看来也不是侠义心肠之人。」沐川白说着,心中有一股气直冲他脑门,让他开始有眩晕感。

他很烦躁,而烦躁的来源就是他前面的女子。

「公子,你怎么了?」徐晚一惊,眼前的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难看起来,一个呼吸间就面如土色了。

「来人,宣医师。」

这是毒发?

他除了不能行走,怎么还会中毒?

深秋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