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为什么想要我的血?难不成这就是那些谋杀的真正原因?

白莞清试着问,“你要的东西,我没有,告诉你吧,我自幼平凡,连最基本的幻化术我都修习了整整两年。向我如此的平凡根基之人,你抓我也没用。放了我吧。”

她只想用这些话去确认她到底有什么不同,或者有什么值得引起注意得地方。

“也对,你跟她比起来,是有样貌上的较多不同,但你身上有她的气息,闭上眼睛,就更分不清了,你平凡,呵,你以为我看不到你身上的至纯灵力?”

那个她到底是谁,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她说的至纯灵力她怎么会有,还不是扳指的力量。

此刻的白莞清痛苦万分,她的旧伤加上心伤,还有如今这毒,她开始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快要腐烂了。

嘴角再次溢出醒目的鲜血,此刻她被定在炼狱池的半空中,动弹不得,可这痛却丝毫不减。

女尊主飞身起来,夺走了白莞清扳指所幻化成的剑,下一秒,手中的剑变成了一枚扳指。

女尊主打量一番。

“等死吧。”说着伸出了手准备对脸色苍白的白莞清动手。

就在那一刹那间,女尊主的手被利器伤中,流出好多血。

白莞清赶忙扭头,她觉得自己差点哭出来,是君禄清啊。

君禄清隔空一掌直逼因受伤而晃神的女尊主。

这一掌倒是攒够了力,使女尊主躺到地上,良久不能起身。

君禄清飞起,打破禁锢,牢牢的抱住了小脸苍白,浑身无力的如同棉花一般的白莞清。

他们安全落地。

“你来啦。”无力的话,却包含着无尽的思念和委屈。

她白莞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开始对这个人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呢。

女尊主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旧客。我这被世人遗忘了的地方,如今到是热闹的很,既然来了,今天就别出去了。好好玩玩。”

话落,她笑了笑。隐匿在黑暗中消失了。

随即,面对他们三人的,却是一片黑暗。

很奇怪,等看的清些,他们却各自发现,自己身边的人不见了,只剩下自己。

白莞清随着光亮,往前走,她找不到君禄清和沈羲和了。

此刻的她尽管无助,却也勇敢。她还受着重伤,身上的毒也从未停止折磨她。

一步一步的艰难前行,白莞清死命撑着,那个疯女人到底做了什么,使他们三人分开。

现在只剩下她自己,刚刚的那个温暖的怀抱似乎只是回忆,那么快,就消失了。

前方的光亮越来越大。

她往前走去,到了一片光明之处。

一大片的西府海棠花,随清风四起的花瓣,这场面着实美丽。

她看到,一个小女孩依偎在爹娘的怀里,甜甜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