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没?那个穿着皮衣、气质高贵、长相英俊的便是冯心畅的大哥,好像叫陈昏晓。”杨子龙压低声音热心为谈帆扬介绍。

谈帆扬本来对冯心畅的家人没什么兴趣,但听到杨子龙话里的漏洞,他又忍不住纠正:“她哥应该姓冯吧?”

“不是,他哥就叫陈昏晓,我听陈溪说过,冯心畅妈妈姓秦,他这个大哥是她妈前丈夫的儿子,好像她二哥也不是她亲哥,她家还有义姐成了二嫂……”杨子龙挠着头,他自己已经糊涂了,关于冯心畅家里的人物关系,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未细细考究。

谈帆扬皱眉:“什么跟什么呀,八卦!”

杨子龙:“……”

陈昏晓往警察局看了一眼,对主驾驶位下来的朱焕焕说:“焕焕叔,您在这等,我去把那个死丫头领出来。”

朱焕焕不过四十岁的年纪,却被二十九岁的陈昏晓敬之长辈,原因是因为他早些年受恩于秦家,也就是冯心畅的姥爷。

早些年,冯心畅的姥爷收他为徒弟,冯心畅妈妈秦昭宜算是他的大师姐,按辈份,喊叔叔是没错的。

朱焕焕一本正经说:“畅畅只要人是安全的那就是万幸,你可别骂她,回头再吓到她。”

“吓到她?”陈昏晓冷冷一笑:“指不定谁吓谁呢。”

说完,陈昏晓活动着筋骨走进警察局。

半晌,陈昏晓脸黑如锅底地出来,身后跟着把头低的像豆芽一样的冯心畅和不知所措东张西望的李若云。

冯心畅出了警察局,抬头深吸了一口气,拉上哥哥,脸上绽出一个灿烂的笑,随手往天上一指:“哥,快看,有星星。”

然而,当她顺着自己的手指看过去时,才发现今晚的云层太厚,根本没有一颗。

陈昏晓抬手敲她脑袋:“有太阳也拯救不了你,女子高中,你非去不可。”

“我不要!”冯心畅抗议。她一想到那个满校都是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构造的生物体便脑袋发麻。

如果今晚这事,哥哥告状给爸妈,那就没商量的余地了。

她在爸妈出去游玩之前发过“毒誓”:如果她在这段时间不守规矩,进酒吧、网吧、KTV、夜总会这些风月场所的话,那就让她高中上女子学校、大学上女子学院、毕业当尼姑修行,一辈子隔绝风月。

此时此刻,她真是悔的肠子都要青了,还不如发让自己掉十斤肉这种毒誓呢。就算是瘦胸瘦屁股这些该有肉的地方,她都认了,总比过枯燥乏味的生活要好啊。

冯心畅想到这,一改强硬的态度,咧嘴笑、撒娇卖萌试着亡羊补牢:“我的好大哥、亲大哥,你就这么一个妹妹,你忍心让她去一个无以自遣、度日如年的地方过余生吗?那她的生活会索然无味、心会槁木死灰,非郁郁寡欢、无疾而终死了不可……”

“停!不许说死这个字!”陈昏晓又敲妹妹的头,不过这次力道很小,就像蜻蜓点水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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