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帆扬没走多远,情不自禁又回头看了一眼,冯心畅的头有一下没一下撞树,让他心里正加的烦闷。

坐在班里,总听到同学们讨论她,无法静下心,他才躲来这里,谁知在这里竟然遇上她本尊了,而且,扰的他更心慌意乱了。

他自知,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想着要不要调换一个班级?

医务室内

冯深与班主任王永平相笑握手。

王班对冯深一直是欣赏的态度,他认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灵魂应该是优雅的,不骄不躁、不悲不喜,始终带着一种沉稳淡泊的性子。

冯深亦如此。

庄墨之妈妈话里讽刺冯心畅刁蛮无礼毫无大家风范,冯深微微一笑:“唯宽可以容人,唯厚可以载物,我女儿,只和宽容有度量的人做朋友。”

庄夫人听不懂冯深的言外之意,翻了他两眼,鼻孔发出冷哼。

秦昭宜斜眼觑了傲气的庄夫人一眼,笑着对老公说:“你又在这瞎当琴师了,还是让我这个粗鲁的斗牛士来吧。”

“吭~”王班手背掩嘴,偷笑。心里暗叹,冯夫人实在是太腹黑了,竟然把庄夫人比喻成牛,对牛弹琴。

医务人员也是笑笑退到一边。

秦昭宜相当直接,张口就问庄夫人:“说吧,多少钱?”

正在喝水吃药的庄墨之差点没被噎死。

他已习惯自己妈妈财大气粗的语气了,猛然间,来了一个比她妈还财大气粗的阿姨,他一时适应不过来。

庄夫人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谁稀罕你的钱啊?我们家也不差钱。”

秦昭宜好像才明白过来的样子:“哦,不差钱啊?那您想怎么样呢?我们女儿道过歉了,我们两夫妻也道过歉了,您还不依不侥的,我以为是嫌我们给一百万医疗费给少了呢,闹半天是您想找茬啊?”

庄夫人明显一惊,喉咙像卡了一颗糖:“多,多少?”

秦昭宜看着老公无奈说:“你看,我就说直接给两百万吧,一百万人家庄夫人嫌少。”

庄夫人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不是,你们,刚才没说赔偿的事啊?”

秦昭宜错愕看着庄夫人:“没有吗?那不好意思了,我道歉,您没有不依不饶。如果,我们家出一百万来解决令公子的伤,那他们两个还能愉快的做同学,是吗?”

庄夫人眼皮眨了几下,心动,纳纳回:“应该……可以。”

秦昭宜点头。

她又看向床上的庄墨之,笑着问:“同学,你觉得,你的伤,一百万能治愈不?”

庄墨之被这话噎了一下。

冯心畅妈妈这么问,好像他们家是在碰瓷讹人一样,而且她怎么可能白白出一百万?那不成傻子了?

庄墨之闻到一股“有诈”的味道,他把药递给护士,一脸不乐意看着庄夫人:“妈,大家都是同学,小打小闹的有什么关系,我真没事,您别小题大作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你赶紧回去吧。”

庄夫人瞪了儿子一眼:“冯家女儿做错事了,这是他们应该承担的后果,人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秦昭宜拍手。

搞得庄夫人一脸懵。

秦昭宜:“庄夫人,您这话说的太对了,人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我女儿打了人,真把人找坏了,那我们家一百万、一千万都是应该的,而且,这一百万一千万只是我先生大手一挥签个名的事。可是,我们总不能白白出那么多钱吧?钱虽然有,但又不是大风刮来了,总得花个名正言顺。”

秦昭宜停顿了下,瞥了一眼庄墨之,问:“我女儿为什么这么人不打,偏打你?你当着老师,还有我们家长的面说一下原因吧?再找你们班里的同学当当人证……”

庄墨之一听这话,都快哭出来了:“妈,我求你了,带我一起回家吧……冯心畅打我没错,是我该打,这件事,能不能不追究了?”

庄墨之很怕把这件事说出来,会给陈溪带来麻烦,所以这件事,绝不能让他人追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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