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修言大师同李媛商量把灵堂搬到了偏殿之中。一番忙碌之后,却漏了供奉的佛经。

李珺便折返回拿。谁知竟然遇见了任渲。他还是一身禁卫武服,但是样子瞧着更冷峻了些。

“你怎么会在此?”任渲奇怪地问。

“老夫人去世了,在寺里办法事。”李珺解释。

“听说两位李大人都向皇上告了假,那你父亲应该也要回来了吧?”

“是,已经派人送了信往邕州去。”

“那就好。”

“将军好像很累的样子?”李珺关心道。

“无碍,最近事务多了些。”

“那齐王府是怎么一回事?”李珺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之前她虽然担心,但是不知道找谁去问。

“你听说了?”

“这么大的事,听得心惊胆颤,齐王世子怎么会勾结外党?”李珺问道。

任渲冷哼:“因为他们找到了证人、证据。”

“听说是世子被抓,齐王府只是被怀疑?”

“一旦怀疑,很多事情就会无中生有。甚至说那广南刘相是因为天寿国人暗中捣鬼发生的暴乱,而我去正好可以立上一功,但是偏巧被洪基堂搅了局。”

“连将军也被编排上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还说王府、兴宝之前曾经有意露了那忘忧草给豫王,才让豫王身体垮掉。”

“这,这怎么传得这么离谱吗?”

“墙倒众人推。说一遍可能皇上不会信,可是说多了保不准就信了。”任渲又把之前赵兴业被抓住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世子爷看上去很老实。”李珺质疑:“怎么会与那天寿国奸细勾结?”

“他怕是也被人利用了。”任渲直接道。

“被人利用?那这事情要赶紧想办法澄清啊!”李珺着急。

“是,皇上命了刑部尚黄大人和平王一起彻查此案。”任渲道。

“希望能还齐王府清白。”

“谁……”话只说了一半

任渲突然提高音量,换了一句:“清郡节哀顺便,皇后娘娘她们马上移驾过来,还请先回避为好。”

李珺奇怪地看着他,任渲竟然在朝她使眼色,难道是有什么人来了?

于是,李珺顺着他的口气回了一句:“好,有劳将军了。”

说完她往门口走去,一边试探地往外看去,但是却空无一人。

“人已经走了。”后面任渲道。

“真的有人吗?谁?”

“我跟过去看看,你且去忙吧!”任渲说完率先跳出门去。

“将军……”

任渲跑得飞快,很快便不知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