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然皇子是早产,但是多亏太后帮着调理的好,所以比先前气色大好了。

你果真想去看,再过个把月吧,太后娘娘看护的紧,连我在那里多留一会儿,也会被赶走。”

“那皇后定然是很快就能康复了。”李珺点头。

“你预备何时出发?”

“若快的话,五日之内。”

“好,我让京里最好的营军护送你。”

“臣女代将军谢谢圣上!”李珺拱手。

“希望,如你所说,也希望你去了能劝劝他。”赵兴宝最后道。

……

就这样,李珺领命回去准备,临出发前,意外地收来了高圊卓的信。

大意是她也曾经为任渲的事情劝过皇上,虽然不能让他彻底改变主意,自己好歹替大赵为任渲尽一份心。

原来她还偷偷拨了一笔银子,先存在裴玖儿那儿,等李珺筹集的这批粮食不够时,再用这些采买补给。

李珺一时感慨地流了泪,以前只觉得高圊卓是小姐、公主的脾气,傲慢地很,后来看出她的单纯。现在看来,她确实是最真性情的。

一切就绪,李珺又派人去请了洪老板,择日悄悄上路不提。

……

河东路与永兴军交界处

“将军!咱们还不行动吗?”

钟保着急地冲到营房里问道。

任渲正在对着纸上画得图研究着什么,只瞄了他一样,用石块压住那图纸才到道:“你莫急,时候还未到。”

“还未到?但是咱们粮草最多只能撑了三天,兄弟们虽然都铁定了要跟您,但是饿了肚子打仗那胜算肯定是不高的。”钟保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我知道。”任渲点点头。

“那您心里已经有主意了?”钟保欣喜。

“没有。”任渲摇摇头。

钟保又泄气。

“李管事还没传了消息回来吗?”任渲问道。

“没有,李管事也是领了将军给的难办差事,如今这上下都是等着看咱们笑话的!”钟保嗤鼻。

“难办?总归也是要办的。”任渲劝到:“快了,再等等。”

“什么快了?李管事?”钟保不解。

任渲压低声音:“他们暗地里同燕国勾结,想要趁机占便宜,他们挖了的地道不可能放弃,被我们发现了端倪,才没敢轻举妄动。

等了这么久,且他又急着递交国,想打消我压在两国边境的大军。咱们这里今日就先放了消息出去,他们定然会上钩的。

那边的消息应该也就这两日会来,有了准信咱们出手才能万无一失。否则这些时日一直憋在这儿的怨气怎么撒?”

任渲说话的眼光如丛林猎手般锐利,让钟保不由得摩拳擦掌。

“可是就怕他们不动啊!”

“不动,那边也会让他们动!”任渲笃定道。

“那人可靠吗?”钟保有些怀疑。

“应该是可靠的,否则他不可能一直透了消息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