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赵德丞察觉了什么:“你,在我茶里下了什么?”

李珺看着他又痛苦又生气的样子,好似松了一口气般得意地慢慢坐下来。

“只是加了一味料。”

“你,想死!你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赵德丞的脸涨得通红。

“马延!”他大声喊道。

李珺托着腮看他劝道:“大人,越动怒,药效会越明显的。”

马延听到喊声从外面冲进来:“爷,您怎么了!”

赵德丞收回愤恨的目光,慢慢调息:“她给我下了毒。”

“什么!”马延恶狠狠地看着李珺就要下手。

“哎,慢着。”李珺大喊一声。“其实在下的要求很简单,把解药给我。我们两不相欠,我也不会乱说什么的。”

马延已经到了她面前,顺手把她反扣在墙上。

“什么解药?!你才应该把解药拿出来!”

“马兄弟,你小心杀了我你们爷也救不了了。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李珺忍着痛很认真地解释。

赵德丞稍微缓和了一些,深吸了一口气道:“早知道当时就不应该留你。”

“夫子,您这是威胁学生还是想伤害自己?”李珺狡黠地问道。

“放了她!”最后,赵德丞还是无奈地妥协道。

马延愤愤地松开手。

“我若告诉你我给你吃的药丸,只是补气养血的养生丸你信吗?”赵德丞道

果然无毒!李珺扭了自己被摁得生疼的胳膊,心中一阵窃喜。但是表面上还装作不敢相信。

“当真?”

旁边的马延表情也很奇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俩。

赵德丞仰着头,大概是为了防止鼻血再流出来,一面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怒火:“不信拉倒!”

“那夫子说的每个月都要找您去拿解药?”李珺又追问道。

“不过是骗骗你而已。”

“原来为人师表的夫子也擅长说谎?”李珺讽刺道。

“要不然呢?”赵德丞反问。“谁让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那里。”

“太学又不是你们王府的,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还怪别人!”李珺更加恼火。

“废话少说,你并没有中什么毒,那每月解药之说只是为了防你。我的解药呢?”赵德丞问道。

李珺看起来将信将疑地咧咧嘴道:“谁知道夫子是不是骗人呢?在下没有大人聪明的头脑,没有功夫了得的马侍卫。所以解药今儿只带了一半,还有一半到一个月后确认大人您没有骗我,学生还安然无恙的话,再给您。”

“一个月?还学会讨价还价了?”赵德丞似乎忍得有些辛苦,额头上又冒了好些汗。

“那大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李珺从腰封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晃了晃。

“拿来!”马延倒是比主子还急。

“好,就依你。”赵德丞发话。

李珺一把扔了过去:“冲水喝了,这半个月内都不要再喝酒,大动肝火也会毒发。”

主仆二人动作麻利地用温水服了药,赵德丞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希望大人您信守诺言啊!”李珺最后丢了一句话,吐吐舌头就跑出门去。

“大人!”马延正想追过去,赵德丞伸手拦住:“不用去了,先扶我回府。”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