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黄清郡还记得与之前的什么事有关吗?”平安问道。

李珺脑中一个激灵,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说,难道说之前肠澼之事与之有关?平王和太医局还研究出了方子?”

“清郡聪慧,可知平王如何会与太医局一起研究方子?”

“为了立功吗?”

平安摇摇头:“世人只知这京城里有人得了肠澼,其实那时宫里皇上也得了,且很严重。”

“所以平王才会与太医局都那么上心?”

“如若不然呢?但是谁知道皇上得的是不是真的肠澼?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百姓得了肠澼?”

“什么?”李珺又看看者手中的小黄疙瘩,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所以我们见那马耀出城,想从中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我们却没防住他们暗地里使阴招?”

“他确实是平王指使吗?”李珺再次问道。

“肯定的!我跟了他几次都去了信王府。不是平王指使还有谁?!平安义愤填膺。

“信王府?可是平王日日都在宫里,指使最近才说报病回去了。”

“那是想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去信王府里,消息自然能传到宫里”

“障眼法?”李珺陷入沉思。

不,这其中还是有什么事情不对劲。

李珺暂时留了平安在露星斋里养伤,又吩咐白薇即刻去城南酒楼那里请沈管家。

岂料,一直等到了天色近晚沈管家才过来,亦是风尘仆仆,看上去很累的样子。

李珺把平安说的事情又简单陈述了一遍,沈管家缓了口气道:“小小姐,其实任将军他们遇袭时,老奴也在。”

“什么!”李珺惊讶地拉着沈管家细问:“沈伯伯如何会在?”

“自然也是跟着那火焰堂的马耀而去的。不过老奴藏得远些。”

“那,沈伯伯可曾见到任将军?他与平安走散了。”

沈管家无奈地摇摇头:“老夫本就跟在后面,离得也远,他们突然发生冲突就飞奔一般往回杀了过去。老奴藏在一处山凹里哪里敢出去?”

“平安是逃了出来,可是现在任将军还生死未卜。”李珺不禁有些着急。

“可是老奴后来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李珺问道。

“那马耀等人是追着任将军他们杀远了,可是后来,那里又来了几人。”

“什么意思?又来了什么人?”

“来的一共有四人,应该说主要是四人,他们旁边有没有埋伏老奴没看见。其中两人个虽然也穿着汉服,但是那样子看起来就是胡人的模样,嘴里说的话也带着胡语。”

“还有两人呢?”李珺仿佛自己的也在现场,手心竟然紧张地冒出汗来。

“还有两人老奴见过,其一正是信王府的总管,那马耀义父马守言。”沈管家道。

“他既然是马耀义父自然也参与了他的事情吧。”李珺道。“还有一人是谁?”

“另外一人年纪看着与那马守言差不多,但是马守言对他也很尊敬,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人。”

“年纪大的?那就不是平王了。”

“平王小的见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