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家珍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虽然这次寒宝清不小心被算计了,但不代表他是吃素的,他可是一头凶猛的狮子,没那么好欺负的。

还有吃喝方面也有景成、拧大夫,还有常阿姨照顾呢,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是白家珍还是担忧的不得了,还是放不下。

这会儿寒宝清见白家珍一副心思凝重的样子,便问:“你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家珍扯出一抹笑容来,笑眯眯的说:“寒叔叔,我要出去几天,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事情处理的顺利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看你的。”

“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尽快好起来。”

听着这些嘱咐的话,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一副小大人模样,寒宝清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白家珍的小脑袋,柔声说:“小丫头长大了,懂的关心人了。”

白家珍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又说:“集团的事情,你就交给景少爷处理吧,千万别逞能,万一累着了,得不偿失,或者是等我回来帮你处理也可以。”

听着白家珍絮絮叨叨的这些话,寒宝清的心里很暖很暖,他有种被当成是一个小孩子被宠的感觉。

虽然他是一个大男人,不管平时他有那么的强悍,可此时听着这些关心的话语,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跳的快了很多,整个人也觉得暖和了很多。

此时,他想着,如果身边能有这么一个人关心他,担忧他,照顾他,那该有多好,他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摸她的脸颊,可当手伸到她的脸颊之处时,忽然间停了下来,继而他的手抬高,还一如既往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小丫头不仅长大了,还懂事了。”

白家珍笑了笑,起身说:“我买了两点的高铁票,我先走了。”

寒宝清抿唇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白家珍出了别墅,赶忙去了高铁站。

检票站点处,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温子阳着急的说:“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再晚一点,就误车了。”

随即两人拉着行李箱,一路小跑,恰好在关车门的那一刻上了车。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那个病秧子,出个差还去看看他,你对我都没有这么好过。”

车上,俩人坐了下来,温子阳开始抱怨。

“我说了,他不是病秧子,他只是寒疾犯了而已。”

白家珍拉着一张脸,不服气的纠正温子阳。

“这次他差点就没命了,这一年当中他都病了多少次了,还不是病秧子是什么。”

温子阳实话实说。

“我说了不是,就不是,我不准你这么说他,”白家珍又开始较真了,“你知道他有多么的努力吗,他都陷入昏迷两天两夜了,连拧大夫都着急了,可他一直都没有放弃,拼了命的挣扎,才醒过来。”

“你也说了,一年当中他病了很多次,可以说每个月他的寒疾就会发作一次,发作一次怎么也要一个星期十天的时间去修养,其余的时间,就算他身体是好着的,也没什么精神,没什么力气,可他还是咬牙一直在坚持着。”

“我每次看到他吃饭都只吃那么一点点,一天吃的饭,恐怕只有你有一顿吃的多,不是他不想吃,只是身体不允许,他吃多了,身体承受不了,没办法消化,还有那些大家都觉得很好吃的火锅、烧烤之类的,他从来都没吃过,因为那些都是刺激性的食物,他的身体根本就不允许吃。”

“他的生活比常人活的辛苦很多,一边要承受病痛带来的折磨,还要忍受那些多到数不过来的诱惑,还要每天很努力很努力的工作,还要保持警惕,防止那些有心之人的算计。”

“他天天就像走在悬崖边上一样,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你还要说他是病秧子,比起他来,我觉得你才是个病秧子。”

一时温子阳被白家珍的一番说词,给说的不说话了。

他觉得白家珍说的特别有道理,虽然他身体没病,但他整天不思进取的混日子,可不就是个没病似有病的病秧子吗。

“啊切……”

刚刚躺下的寒宝清突然间打了一个喷嚏。

景成担忧的说:“不会是着凉了吧。”

寒宝清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觉得耳朵也有些烫,心想着难道是有人在说他呢,他便笑了笑,只说:“没事,”然后拉了拉被子,这才闭上了眼睛。

景成把窗帘拉好,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呢,这会儿,寒宝清又坐了起来,景成赶忙拿了一件羊绒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

“小丫头底在网上做什么呢,能赚这么多钱,拿来买床,这份工作,一定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