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皇的妃子如此娇艳动人,本皇如何舍得?” 说话的同时,楚逸的右手,就已覆盖到吕倩滑嫩的背脊上游走抚摸。 吕倩呼吸逐渐急促。 尽管这种事情她已经歷了许多次,但身爲女子的本能,仍旧让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楚逸这种蛮横行爲。 吕倩想要后退,但楚逸已经洞穿了她的心思。 手臂一用力,吕倩非但没退成,反而是紧紧的贴在了楚逸胸口。 二人彼此肌肤紧贴,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起伏与轻微的碰撞,纠缠在一起的鼻尖,更是可清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两道灼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让人无法分清彼此,更是刺激的呼吸越发急促。 “太上皇……” 吕倩略带惊慌的偏头避让,软糯的声音中满是求饶之意。 “您今天就饶了臣妾吧……” “那怎么能行?” 一语否决,楚逸贴着吕倩的耳垂坏笑道:“本皇今日兴致高,还打算与你试试新花样呢!” “新花样?”吕倩不解,本能扭头。 这一下,恰是与贴上来的楚逸撞了个正着。 感受着脣间滑过的香甜,楚逸悄声的对吕倩说了几句。 当最后一句话说完。 吕倩俏脸已肉眼可见的粉红一片,就连脖颈亦都如此。 眨了眨明媚的大眼,贝齿轻咬樱脣,吕倩喃喃道:“怎么还有这样的事情,太上皇您都是从哪裏听说的。” “这可不是听说,是本皇亲眼目睹!” “亲眼目睹?” 楚逸干咳了两声,在吕倩好奇的目光中解释道:“本皇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相关的图片记载。” “根据古籍所描述,夫妻之间只要按那几种体位,更有助於阴阳调和。” 一语说完。 楚逸直接將因惊讶,檀口大张的吕倩拦腰抱起,不顾对方的惊呼,直奔软榻走去。 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吕倩,紧张的咬着樱脣。 她清楚,以楚逸的性子,若是不得逞,势必不会放过自己。 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莫不如试试他说的那几种体位,许就会有什么新奇的体验…… 想到这裏,吕倩更是羞怯到双眼紧闭,周身轻微的颤抖起来。 看着怀中女人的样子,楚逸调笑道:“想通了?” 娇躯又是一阵颤动。 吕倩紧闭的双眼因紧张,更是连连眨动。 根本就不敢睁眼,吕倩轻声道:“太上皇您如此霸道,臣妾又岂敢想不通?” 楚逸將这赌气的话语听入耳中,並未有任何恼怒,发声大笑起来。 一把將吕倩放到软榻中央,楚逸轻拍了下她的俏脸:“爱妃,咱们开始吧?” 吕倩轻嘆了一声。 紧张的撑起了身子,半跪在了牀榻中央。 按照楚逸刚刚的说法。 除了这种,还有其他好几样让她仅仅只是想到画面,就面红耳赤的体位…… 香帘拉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楚逸神清气爽起身。 看着枕边的美人,只感心满意足。 倘若在前世,如吕倩这等绝色,放到哪都是被万人追捧,或爲财阀禁臠被养在深闺,哪裏是一个普通百姓可以染指。 但现在,也不过是自己的枕边人,需完全按照他的意志来行事,且需伺候自己每日的洗漱穿戴。 当然,楚逸並非无情狠辣之人。 拍了拍吕倩正欲起身的香肩,楚逸安抚道:“你再睡会吧,本皇自行更衣便可。” 说罢,楚逸自顾自的挑选了一套白衣常服换上。 虽无身穿蟒袍那般霸气,但这套常服配上楚逸俊荣的面容,却显得他如同风度翩翩的浊世公子。 “太上皇您是要出宫吗?” 吕倩心思聪慧,见楚逸穿戴了一套常服,连忙询问。 “不错!” 应了一语,楚逸並未多做解释,只是吩咐道:“你今日就好生休息吧。” “回头,让下面的人去做些滋补的膳食,这样也可恢復的快些。” 听到这话,吕倩芳心一颤。 她不知道,楚逸这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还是爲了让她恢

復的快一些好继续伺候。 但这种事情她也只能在心中想想。 展顏一笑,吕倩感激道:“臣妾谢过太上皇。” “本皇走了!” 走出寢宫,来到凉宫大院內,赵瑾早已亲自赶着一架马车在此等候多时。 见楚逸道来,赵瑾连忙上前,作势欲趴在马车的车门处,献媚道:“老奴伺候太上皇蹬车。” “不必了!” 摆了摆手,屏退赵瑾,楚逸一个箭步就登上了並不算高的马车。 “你是本皇的人,不必如此作践自己!” 淡漠的一句话,听的赵瑾心头火热。 擦拭了一下眼角泪痕,赵瑾激动道:“老奴谢太上皇!” 点了点头,楚逸並未多说,直接下令:“走吧,去冠军侯府。” 作爲大夏的京畿。 长安除了皇城之外,还分爲內外二城。 內城多爲朝中权贵、臣工,或是皇室宗亲乃至一些比较重要的建筑所在,算做是大夏的权利核心所在。 外城对百姓开放,商铺林立,充满了民间烟火气息。 冠军侯府虽近年来行事低调,但其侯府所在,却是距离皇城不远,独佔一偶,比邻护城河畔,位置极佳。 由此就可得知,当年军神霍无敌在世之时,如何得大夏帝君宠信。 如今冠军侯府依在,却已物是人非,门可罗雀。 侯府门前,楚逸负手而立,定定的看着前方牌匾上,由当初大夏帝君亲笔所的冠军侯三个大字。 金丝纹木门匾下方,是一对高达两米,由红木做铸的门柱。 前方的黄花梨木的大门上,纵横排列着八列显眼的门钉。 天下以九爲尊,唯有皇室可用九,冠军侯府得其八,足见身份之显赫,已不弱於一般的宗亲藩王。 “太上皇,老奴去爲您叫门!” 赵瑾献媚的说了一句,就要上前叩门。 不等动身,就被楚逸拦住。 “本皇,亲自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