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确定了,要不然你在等两天,看看还有没有人去找你?”

“那你有没有说,他们不给钱,你就撕票?”

“说了,他们坚持要报警,说我撕票,不但得不到钱,还会被枪毙。”

金云溪气的把手机给摔到墙上去了。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她不相信,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管自己死活?哥哥们都那么疼她,伯父对她也很好,伯母对她也行。

绝对是这个人办事没有办好。

她在屋子里度来度去,给自己乔装打扮了一下,戴上帽子和墨镜,还有口罩,裹了一件严实的长风衣,准备去酒店探个究竟。

她要确认一下,如果他们只是想用策略拖住“绑匪”呢?而私底下找她找疯了呢?她就原谅他们。

她偷偷的跑到舒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又迅速的躲起来,一会舒过来打开了门,看了看外面并没有人。

“真是奇怪,谁呀?”

“没人?”金鹏飞也跑出来左右看了看,然后问道。

“不知道,没看见人。”舒答道。

舒特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哎呀,快点啊,别输了就想耍赖,掏钱掏钱。”

“谁想耍赖呀?这点钱为娘的还是输得起。”舒关上了门,进去继续陪儿女们打牌。

金云溪从角落里出来,气的脸都扭曲了。

她刚才都听到了,他们的欢声笑语,他们居然在打牌,在她失踪的情况下,他们居然不找她,一点也不着急。

他们心里有没有关心过她?

包括原来对她关怀备至的哥哥们。

现在果然也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为什么?

因为乔言,自从哥哥们认识她之后,一颗心就渐渐地偏向她了,再也容不下自己了,都是她,自己才落到这种没人管没人问的田地。

金云溪的眸中再次充满了恨意。

手掌蜷在一起,狠狠的掐住掌心,乔言你等着瞧。

金云溪转身想要离开,司南辰就在对面,朝这边走过来。

她赶紧低了低头,面朝墙壁,避开他,然后在朝他的背影望了一眼。

她早已经不敢肖想他了,生怕他对自己下狠手。

乔言夺走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还让她和母亲在上京贵族圈里丢了人,她该死。

一小时后,金余生派跟着金云溪的人回报,她坐上了回上京的飞机。

金思源在这边又观察了两天之后,专家后又根据他的情况作了一次手术,又过了三天,坐上了专机,回到了上京。

司南辰带着乔言回了夏城。

舒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流着泪不撒手,乔言心一软:“要不然我跟你们去一趟上京?我还没去过呢?说不定重游一边,会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

舒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走。”

司南辰也很无奈。

乔言说完也有点犹豫,她都没征求他的意见哎,而且他那么忙,不可能跟着去上京住那么久呀。

“要不然我先回夏城,等三哥下次做手术的时候,去看望他?”她为自己犹豫不决赶到抱歉,她可不是这种性格哦。

“那还要两个月。”舒在不舍,也深知女儿现在有自己的家了,不能一直承欢膝下。

为了小两口着想,她还是放她走了。

舒特也要去拍戏了。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乔言陪着司南辰走遍了N国的所有山脉,终于帮他又重新找到了一条更好的适合开采的钻石矿脉。

司南辰留下来要做前期的筹备工作,乔言陪了他一段时间,这边都忙的差不多了,两人才赶回夏城,途径上京。

乔言也没打电话,反正司南辰知道他们的住处,等着给他们一个惊喜。

佣嫂过来开的门,看到乔言,居然开口问:“是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