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傲缔也就二十岁了,这个年纪还不婚配的人实属少见,隔壁不远的老潘家,十五结婚,现在二十二岁,孩子都快六岁了。

“新年快乐!”

龙卷把彩花扔向天,然后享受花瓣将它包围的感觉。

“你看你,扔的到处都是!”天天走在满地瓜子的上,手上拿着扫把。

新年第一天,昨夜剩下的瓜果皮囊家里的小女孩来扫,这在华朝是自古流传下来的。刺客天天龙卷正在打扫卫生。

“看我的!不就是扫地么?”

龙卷双手抬起,地上的垃圾竟然自己飞到垃圾桶里。

“真是好用的能力。”天天索性坐在一旁看龙卷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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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剑断了,可惜了。”佐助坐在火炉旁,对着光芒,手中拿着一把剑。

“是有点可惜了。”亚索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拄在桌子上。

“看这个断层,应该是蛮力截瘫的。”佐助闭着一只眼睛,将亚索剑的断层对着自己的眼睛。

“很棘手的敌人,要是剑不断,我人就该死了。”

“......有时间切磋一下。”佐助将亚索的剑递回去,“平时很难有机会和外族人交手。”

“我也是,很难和你们这些猎魔师交手。”

“怎么,你也去过边境之地?”

“曾经远远的看过,看到你那把剑,我就知道你是从哪儿来的。”亚索指指到在一旁的草锥剑。

“这把剑能配合我的内力,不同于华朝这边的武器,增加了实用性。”

“......这就是使用方式的问题了。”

亚索和佐助在屋内交流武器的使用方法,傲缔从门口经过向屋内看了看,随后走到鼬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怎么样。”傲缔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

“意想不到。”

“......我也是意想不到。”

傲缔感觉应该给鼬一个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张口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在这里再次遇见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而且那边牵扯的还蛮大。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鼬的房间干净整洁,床单儿板板整整,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屋内的设施十分简洁,一个架上摆放着几本,上面放着一个破碎的护额,墙上挂着几件儿衣服。床下摆了几双鞋,这大概就是鼬的全部财产了。

“没有那么糟吧,现在情况应该是比以前好多了,就是突如其来的状况有点儿,呃......怎么说......”

“说起来还不是都怪你。”鼬从窗边走回来坐在床上望着他。

“是怪我,和你道歉。”

“那倒是不用了,我可没那么小气。”躺在床上鼬说不出来自己为何这么轻松。

“你怎么打算的?和他回去吗。”

佐助是来找哥哥带他回家的,也不知道鼬想不想跟他回去。应该想吧,毕竟那也被称之为他的家,总要回去看看。

“过一段吧,这个世界糟糕透顶的家族模式,汴京城里见过许多,那里......还是先不回去的好。”

鼬顿了一下。

“这个世界要比想象的大得多,随着你那个能力的不断深化,越来越多的迷雾被揭开,等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阴暗被揭开,之后麻烦说不定就来了。”

“......麻烦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这样的小菜鸡都不怕,你怕什么?”

眼前所见到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一隅,也许只有站在上帝视角才能看到这个星球究竟都隐藏了些什么。异人、武人、猎魔师、灵魂师、接收者、超能力、忍者......这个世界还会出现什么?是这个世界本来就存在,还是说随着傲缔的召唤出现在这里,他已经思索过很多次了。如果是后者,那岂不是变成了他人手中的游戏,而傲缔也只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偶。

一声惊雷响过,许多汴京城人抬头望天,大冬天还能打雷?怕不是那个高手在过招吧。

“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如果游戏的结局,从一开始就定下了,那中间的这些过程还有什么意思?”

鼬的话总是充满哲理,当你迷惑的时候来找他决对是一个正确的事情,他所经历的事情,他先进的思想都能是迷雾中指引你的航灯。

“那就确定了,先把佐助招为咱们的员工,他总困在那个边境之地,出来玩儿玩儿,就当是旅行。”傲缔站起来准备出去。

“工资不能比我低。”

“放心放心,咱们家的员工福利你还不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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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干。”

当傲缔提出招揽佐助为员工的时候他果断的拒绝了,没有一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