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华子轩悻悻的看着长孙丝绮,又抓住了她的左手,“那就砍左手。”

华子轩又举起刀。

长孙丝绮呼道:“等等!”

“又怎么了?”

长孙丝绮:“主意是我大脑想出来的,我的手只不过是在为我的大脑打工。”

“对呀!”华子轩抚抚长孙丝绮的俏脑袋,这脑袋还真挺好看,“把这玩意儿砍了,你就什么稿子也写不出来了。”

长孙丝绮正色道:“你砍我脑袋,我不但写不出稿来,人也活不成了。临死之前,我问你,我做错了什么?”

华子轩:“你胡说八道,你说我手里提着两个头颅,我哪有?我只是说要弄死银壶座和暴风座,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弄死观众了?”

“可,可……”长孙丝绮面临死亡,反倒异常坚定,“可这是你教我的呀!是你教我炒作的呀;是你的同伴告诉我,新闻要有爆炸性的呀?”

华子轩:“问题是爆炸过头了!”

长孙丝绮:“这就对了嘛,这就达到效果了呀,我估计,银壶座和暴风座的战,已经在路上了。海拉斯城的居民,都会抢购你们比赛的门票,好亲眼看到你们被修理的过程。”

长孙丝绮耸耸肩,质问地看着华子轩的眼睛,“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华子轩迟疑了,半晌后,他松开长孙丝绮,嘀咕道:“对呀,照这个炒作的势头,我们比赛的门票一定很抢手,那样价格就会高,仙女座就有门票分成了!”

“对呀对呀!”长孙丝绮转忧为喜,“这不就是我们本来的目的吗?”

长孙丝绮从地上站了起来。

华子轩琢磨一下,道:“只是,观众的怒火烧的有些过了,弄不好,我们的性命都保不住。”

长孙丝绮:“这还不简单,明天的报纸我再发一篇社论,呼吁大家保持冷静,让能在拳台上解决的矛盾,就不要在拳台外解决。”

“嗯嗯!”华子轩赞赏地看着长孙丝绮,“你这操作手法,感觉有点成熟了。”

长孙丝绮:“那是,我现在呀,是编辑面前的大红人呢。”

这时,常魁从院子的大门进来,他手里,一手提着一只烤鸡,一手提着一瓶二锅头。

常魁看到,院子里的一男一女谈的有滋有味,笑道:“子轩,你那点小心思,还是让我给猜到了吧,你假借生气跑了出来,找大记者报仇是假,和美女幽会是真呢!”

华子轩:“你胡说什么呢!”

长孙丝绮:“他刚才差点杀了我。”

常魁提着酒和肉,来石桌旁,然后招呼华子轩和长孙丝绮也过来坐下。他又吩咐家人拿来酒杯。

常魁打开瓶盖,一边倒着酒,一边说道:“子轩,在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战仆公会的干事。”

干事就是办事员。

华子轩:“哦?”

常魁:“我认识那名干事,我就问他干什么去。他告诉我,要去给仙女座送挑战通知。

银壶座已经向战仆公会递交了约战申请,因为银壶座不知道仙女座的住址,所以烦请战仆公会帮忙下达战。”

华子轩:“战仆公会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

常魁:“当时武翎注册战队时,是要留地址的。”

华子轩:“比赛日期呢?”

常魁:“20日,也就是后天,晚上。”

华子轩:“可是,据我所知,角斗场近期的比赛都安排满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