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魁:“今年是加藤城主的执政二十周年庆,飞马座是他的战队,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他可能想让飞马队拿个冠军,好为他的庆典献礼。”

“是吗?”武翎脸现忧虑,“如果咱们拿了冠军,岂不是很不给加藤城主面子?”

常魁:“若不拿冠军,你又见不到大侄女。”

武翎将报纸用力摔到桌子上,道:“想那么多干嘛,训练吧,咱们呐,打好每一场比赛,至于后果,那就看天意了。”

武翎又对常魁道:“你也别闲着,快去打造一块5000斤的高密度金属砖,然后和现在的一大一小绑起来,这样呢,就有一万两千五百斤重了,争取在和巨鲸座比赛之前,让子轩把它扛起来。”

接下来数日,华子轩专心在家训练,哪儿都没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在与巨鲸座比赛的前一天,华子轩终能扛起一万两千五百斤的金属砖。

当天夜里,等众人都入睡后,华子轩偷偷溜了出去,他去了珍妮.杰菲尔家。

到达时,已是下半夜。珍妮.杰菲尔家的灯是亮着的,大门开着。

他走了进去,屋门也开着。他进屋后,看到老刘头正靠在沙发上迷瞪。

“嗯哼!”华子轩轻咳了一声。

老刘惊醒了过来,“哦!你终于来了!”

华子轩诧异:“嗯?你知道我要来吗?”

老刘:“主人说,你今晚一定来取衣服的。”

“她呢?”

“主人在卧室等着你。”

卧室?在卧室等我?

华子轩去了珍妮.杰菲尔的卧室。

他敲了敲门。

门内道:“没锁,进来吧。”

华子轩推门而入。

屋内的布置奢华不失温馨,灯光有些昏暗,却有一丝朦胧美。

珍妮.杰菲尔身穿一袭粉色丝制睡衣,正站在靠窗的位置。

此时的她,很性感,她就像一条水蛇,身材修长而又玲珑有致。

她正在抽烟,对华子轩笑笑,樱唇轻启,“你抽烟吗?”

华子轩愣了一会儿,走了过去。

珍妮.杰菲尔将烟头熄灭,张开玲珑的手臂,抱住了他。

珍妮.杰菲尔:“你就当是可怜一个即将失去青春的女人,你就当是做一件好事,或者,你就当是……对一个二十年守身如玉者的奖赏。”

珍妮.杰菲尔看着华子轩的眼睛,有些哽咽,“我这年做了什么呀,我任由自己宝贵的青春流逝;我压抑自己的情感以换得世人的崇敬;当我喜欢上一个年轻生命时,我发现,我已不配拥有他。一个受万人敬仰的设计师,却要祈求他,怜悯自己所剩不多的青春。”

她仿佛是在对他施咒,他终会被咒语所蛊惑,或者,他认为,他应该这么做。

如果他只是贪图人性最本源的需求,他完全不必找她……

第二日,珍妮.杰菲尔打开衣橱,他看了她为长孙丝琪设计的裙子。

那是一件艺术品,它如孔雀翎一般的炫丽;它如云朵一样的飘柔;它如繁星般的闪烁。

它之所以会闪烁,因为珍妮.杰菲尔将城主礼服上的宝石碎脚料用在了上面。

华子轩盯着它看了半晌,可以肯定,长孙丝琪穿上它,一定会惊艳全场。

珍妮.杰菲尔将裙子包好,交给华子轩。

她将他送到门口,再次拥抱了他,道:“你不要有负罪感,你就当是……扶了一位盲人过马路,或者送一位残疾人回家,都是做好事,它们的性质是一样的。”

华子轩:“嗯……这是你压抑了二十年的青春所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