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本来没想到找上孟天则,她是在家里无意中看到宁珞和一个男子行为举止十分亲密,再定睛一看竟然是孟天则。当时她心里的嫉妒之火便是熊熊烧起来。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竟然便宜了宁珞,而自己却在这里遭罪,于是她便想讹上孟天则。那怕讹不上,恶心下这两人,让他们也成不了,那才大快人心。

却没想到,孟天则倒是没有被她的丑样子吓着了,而是对她的心术不正和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反感。如果她以正常的姿态请求他帮忙,他或许会看在她是宁珞堂姐妹的份上帮她一把。

但她上来就给孟天则下套子,还想拿那件事要挟他,于是他明知此事不会善了,也不想就这么被宁欢就么恶心的女人给要挟了。

只见宁欢前面还哭哭啼啼一副可怜的小媳妇的模样,看到孟天则走开了,顿时变了面色,脸上的神情变得阴晴不定。将手里拽着的帕子猛力扯了几下,扯不开,她竟然拿到牙齿下面直接将之扯成几片。那模样像极了传说中的恶魔。撕扯完后,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孟天则,宁珞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氏在一旁见着女人发毒誓的模样,心里有些害怕了,不由拉扯着女儿的胳膊道:“欢啊,你咋了,人家是大人物,哪里会管怎么这些事情。但人家不肯帮忙,咱也不能将这怨恨发在别人的头上。”

宁欢不由回头看着自己愚蠢又可笑的娘亲说,“娘,你知道吗,要是没有宁珞的搅合说不定她们姐妹早完蛋了,如今和孟大人好的人就是我了。现在我在受苦,她们却过上了好日子,凭什么。”

“可是你如今嫁的也不错啊,知府家乃是官家人,你又是少夫人,想要什么没有。你这么聪明总会想到办法解决的是不是,要不咱们过几日等你脸上的伤好了之后,到寺里去求菩萨,都说那里的菩萨灵验。万一求了之后,你男人脑子变好了呢?”

“脑子变好?呵呵,痴人说梦吧。变得不好,才有可能。”这后面半句话,宁欢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在嘴里嘟囔了句,她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旋即变得高兴起来,拉着还跪在地上起不来的陈氏道:“娘,咱们回去,过几日就去求菩萨去。”

“欢啊,你这是想明白了。那真是太好了,想明白就好,咱女人啊,就是豆种命,撒到哪里就在哪里开花结果,谁让我们是女人呢。”

宁欢和陈氏回去后,她就将自己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她在搞些什么名堂。

看到宁珞出来了,孟天则才算松了口气,宁欢那个疯女人总算没有胡搅蛮缠,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到时候宁欢会撒泼,将那件事情给抖落出来。说起来那件事情并不是他有意为之,而是无心之失,他已经想办法去弥补,可是那夫妻二人连尸首都没有了。他事后也派手下的人,查找整件事情的原因,未果。

“等了一会儿吧。重新做了根钓鱼竿,晚了会儿。”宁珞说话间,孟天则伸出手顺势将她手里拿的两根钓鱼竿接了过来。看了她一眼说:“还好,正好我站在这里也可以体会下,等人的滋味。”

丝!宁珞怎么觉得后背心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呢,这人看似一本正经的,可是说起情话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宁珞就喜欢他这种含而不露的性格,稳重。

“哼,就得让你多等等。”

“可以,等多久都行。”孟天则看向宁珞的目光,很是深邃。宁珞觉得自己不自觉的被他的眼神吸进去了。她慢慢的朝他走了过去,小胳膊轻轻的伸到孟天则的胳膊下面。他含着笑,将她的身体拉的靠近自己一些,两人这段路走的很苏。

树叶似乎都静止了,唯有这对相互有心灵感应的恋人,慢慢的走在其中,像一副浓重的山水画卷。

一会后,

“哗啦!”孟天则这边又有动静了,只见平静的水面上,一条十分鲜活的小鲤鱼正在那欢快的蹦着。却见孟天则手臂轻轻一震,那条小鲤鱼便是乖乖的到了背篓里。

他收敛眉目,伸手修长的手指,将鱼钩从鱼儿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拔出,将鱼放了进去。

随即重新放上鱼饵,轻轻一甩,鱼竿继续落入水中。他用手折了根树枝,将树枝的一端用短刀削过,直接插入泥土里,然后在树枝的前端挖了一个小凹槽,正好可以放置鱼竿,这样一来,他钓鱼的时候,根本无需自己时时照看着,只要看到水下有鱼咬钩,直接起竿就可以了。

而宁珞这边情况却不大妙,原本按照她的设想,有了百试百灵的灵水,就可以将那些鱼啊虾啊,膳类全部一网打尽,然后亮瞎孟大神的眼睛。

然鹅事实是,有他在她的百试百灵的灵水竟然不起作用了。

最后宁珞不得不让小五帮忙,因为她不能输,她一定要从这家伙嘴里问出另外一件事情。

“珞姐,我搞不定啊,孟大人气息太强大了,那些鱼儿都被他的气势震住了,不敢来吃咱们的灵水了。”按照习武之人的说法,就是所谓的威压。

小五只能凭借自己的肉眼,看到孟天则周身带着一股类似乳白色的气息流,这种威压,只要他散发出来了,一般的小动物是顶不住的,更何况是湖水中的鱼虾之流。

看来孟天则是有意为之啊,腹黑男。小五心里暗戳戳的想着,不过它不能明确的跟宁珞说,不然它的撮合计划失败,那很多积分就没有了。

如今两人的亲密度已经大于六十,它便是躺在那里收获了一波积分。而宁珞这两日种在灵甜的琳琅木和橡胶树,长得也很好,它就等着她们爆出属性,继续收割一波积分,自己直接晋级。

“那咋办?”宁珞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办法,想着怎样才能将人给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