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机关,一般人是不会开的,我看我表叔开过一次,小人别的爱好没有,开锁最是在行。”原来他在做狱卒之前是做扒手的,怪不得一身的匪气,人也横的不行。

“听着,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啊”只听一声惨叫,那名狱卒一只小手指头,齐齐的被砍了下来,当时是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等那人痛了,惨叫着,那血才慢慢的流了出来。

“不敢,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大人,你就放心吧。”

孟天则这才点了头,允许他包扎伤口,

其他人看到孟天则的行事作风,顿感佩服,软硬兼施,让人不得不服。对于这种小人,狠人,就得拿出狠的劲头,直接一下子将他镇住,否则以后会后患无穷。

当然这种人利用可以,重用或者留在身边,那就算了。

孟天则要出去的时候,以老鸦为首的犯人们齐齐的朝孟天则和王袍跪了下去,拜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各位请起,我这也是举手之劳,现在外面已经没那么多兵力了,等会我会带着兄弟们,冲出一条血路,你们能跑的就赶紧跑,跑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然后跪在那里的百来号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起来。老鸦抬手做出恭敬之势,对孟天则再次拜了拜道:“大人,我们本是将死之人,如今终于得以重见天日,我们都是无家可归之人,还请大人给我们安排个去处吧。当牛做马也好,干活也行,只要给口饭吃,我们就干。”

说完,大家齐齐的再次朝孟天则拜倒下去。

“不,不可,我家大人那里能收留你们这么多人,你们都好手好脚的到哪里不能生活。”

然而王跑话音刚落,只见老鸦还有几个汉子,纷纷将自己的衣领一扯,只见他们胳膊上都被烙下了犯人的印记。像他们这样的人,被打了烙印,一辈子就别想洗掉这个枷锁了。

也只有朝廷的人,或者军营才敢收留这些犯人。

“大人你们看,我们已经这样了,到哪里都是被排挤的,有的人还会报官,让他们将我们抓住,再次送回牢里。我们再也不要进去了,求求大人,救救我们,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这?”王袍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孟天则。

这一幕,他也没有料到,但他看着这一群汉子,心里突然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对王袍道:“先将人转移到安的地方,再做打算。”

“好!”

孟天则他们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是火光冲天,到处都是霹雳啪拉的声音,还有人哭喊求救的声音,外面烧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尸体断手断脚,十分的惨烈。

宁珞看到孟天则带着众人出来的那一刻,眼泪差点飚了出来。立刻朝他奔了过去,“大人!”说完这句话,直接扑到他温暖的怀里,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傻丫头,你今天干的不错,该高兴才是,哭什么?”

孟天则直接用指腹帮宁珞脸上的泪水逝去,宁珞只觉得心都要飞起来了。

原来宁珞她采用先烧粮草,乱了军心,再趁乱放火,然后用自己新作的甩**,乱炸一通,再让事先埋伏好的兄弟们左右夹击,顿时打刘校尉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一点,宁珞让每个人身前都套着一套藤甲服,这衣服虽然做的粗糙,因为用桐油浸泡过,刀枪不入,愣是将刘校尉的那几千兵马活活的给耗死了。

还有一点,宁珞让每个人身前都套着一套藤甲服,这衣服虽然做的粗糙,因为用桐油浸泡过,刀枪不入,愣是将刘校尉的那几千兵马活活的给耗死了。

最后刘校尉带着他剩下不多的人马,逃命去了。

宁珞说穷兵莫追,然后就等着找到孟天则和他汇合后,直接打道回府。

还好孟天则和王袍都没有事,宁珞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慢慢的落了下来。

不过看着那帮子老弱病残,她又开始犯愁了,这么多人咋安置是个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