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料依然在持续,对于第三场武斗也是这样,韦伟犯下的笑料,不仅牵扯到了韩泽洋身上,还牵扯到了整个南山学院身上。

韩泽洋深呼两口气,站在武斗台上的他,或者准确的来说,在这个时机站在武斗台上之上的他,压力不可谓不大。

这时候,作为对手的于彬也一晃一晃的走了上场,脚步虚浮,双眼臃肿,一看昨天晚上就没得到充分的睡眠,这人正如同秦牧所说的,还真是一个实打实的菜鸡。

但很可惜的是,于彬并没有觉得自己菜,有了之前皮世乐的炫酷表演,他甚至觉得南山学院的这几人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差不多也可以做的前面人没什么两样。

别人可以做到,他为什么做不到,尤其是面对的还是一个刚刚从初中毕业的小子。但世界很多事情,就是别人可以做到,而你做不到的,这样自欺欺人的说法只是为了安慰那幼小的内心。

“嗨,小子,大哥我可不会留手哦。”于彬站在武斗台的另一边哈哈大笑。

“弱者总是需要靠语言来强装镇定。”论其嘴炮这个东西,反正秦牧目前为止有一个人能喷的过韩泽洋的,尤其是其还懂的对症下药,有时候是一梭子子弹扫光的加特林机枪重火力,有时候是一枪一枪的只有七八九颗载弹的沙漠之鹰。

或者犹如此刻,远处阻击,一枪爆头。

果然,于彬下一刻就被激怒了,握了握拳头,却没出任何声音,当然就算出了,估计韩泽洋也听不见,“你……”

“你什么你,要动手,快点。”韩泽洋语气嚣张的说道,“磨磨唧唧的,谁还以为你是个娘们呢,该不会是生你的时候,性别上错了吧。”

“我操。”于彬猛地就窜了出来,挥拳就要打。

“哟,这心里承受压力也太差了吧,这就被激怒了。”韩泽洋眉毛一挑,举其手来,高声呼道:“裁判。”

武斗台下那一直抑扬顿挫却还没有号的裁判陡然就跃上了武斗台,闪至于彬前侧,脚微勾,于彬就倒飞而出。

裁判一惊,这什么情况,他明明没用多少力,这于彬怎么就如此的不堪一击,但作为裁判,其也只能冷声道,“南山市三中,于彬,警告一次。”

“这个废物。”李大牛手在扶手上猛地一拍,怒气不减的说道。

韩泽洋得意洋洋,险些就插腰大笑了起来。

而其这样一搞,无疑让南山学院的气势一下起来了,6江流撇了撇嘴,“这家伙可真够阴险的,管不得一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心里早有对策了。”

“裁判这一脚好狠呀。”许湖平如是说的。

“不狠?他弱。”童渊吐出了四个字来。

秦牧望见这一幕也是一惊,其本来给韩泽洋挑了这样一个对手,就觉得其应该是没问题的,最起码也能将这一个月的训练结果融会贯通一下,但他没料到还没开大呢,这于彬就上套了,甚至还挨了裁判一脚,那可是化劲实力的武者的一脚,就算再轻,以于彬那实力,足够其吃一壶的了。

武斗台上的规则,一方未在口令落下之前提前动手的话,裁判有义务对其进行阻挡和物理惩罚,当然物理惩罚也是有限度的,你总不能将其一下子打成重伤吧,那比赛还打不打了。

这样的规定来源于一次武斗台上的暗杀,一位古老世家的传承弟子,就在裁判没有下令之前,被对手所击杀了,而这段时间内,裁判只是口头警告,等到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以及为时已晚,事后就将这一条例加入了规则当中。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的道理是,规则的改变与更新总是伴随着血的教训的。

武斗台上的于彬出一声惨叫,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痛,怨恨的吼道,“黑哨,你这个黑哨,你们联合起来作弊。”

本来已经准备跃下武斗台,甚至还准备一会多拖延一会时间,让这于彬恢复恢复,一听这话,其脸色当即就变了,原本的那丝怜悯之心顿时就收了起来,冷哼一声,“我是黑哨?我就算是黑你,也黑的你无话可说。”

在武斗台上,永远不要得罪一个裁判,尤其还是一个智商上线的裁判。

这裁判跃下武斗台来,扫了眼时间,和上场时间计算了一下,也没管其站没站起来,当即就说道,“武斗开始!”

话语刚落,韩泽洋就加冲了出去,事情比他想象之中的还顺利,或者说比他想的还要展的好,谁知道这煞笔竟然将裁判还跟得罪了,这不是纯心没事找事嘛。

这时候于彬还没有站起来,只听见耳膜响了响,眼前的光影就冲了过来,其还是忿忿不平的吼道:“黑哨,我抗议。”

等到其意识到应该躲闪的时候,韩泽洋已经冲至了眼前,一个驴打滚,狼狈不堪的躲了过去。

“嘿。”韩泽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奇特的笑容来,这个笑容开始了于彬的不幸之旅。

滚,滚,滚!

以一种比“跑”还惨不忍睹的方式在武斗台上滚来滚去,而韩泽洋如同赶猪一样紧随其后,更让于彬为之郁闷的是,其根本就没有机会爬起来。

在平地上滚动,很废力,同时一次也滚不了多远,而好死不死的这人总是能堵住自己,甚至还将武斗台的四边边线堵死,不给其任何机会下场认输。

这一场武斗比赛就如同是上一场的翻版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主角换了,而且更狼狈。

韩泽洋本来就是南山市一中的学生,此刻也有不少人认出他来,为何他总能如此恰如其分的将于彬堵住也有了一个答案,韩泽洋初中的时候,是足球队的选手之一,端是一个好的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