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银花摇了摇头,“这你就不厚道了,我们姐妹说好的有福同享的。”

“既然是姐妹,那便都是姐妹,总不能单单只喊你一声,菊花大兄弟。是不是?”迎春补刀说道。

“所以,我是女的?”菊花惊讶地说道。

“当然!”银花笑道。

“没错!”迎春再次插了一把刀。

菊花不信邪,看向了焦婆婆,只见焦婆婆点了点头。

绝望的菊花,就像一根木头呆在这里。

“我...想...静静,别......!”菊花空洞地看着前方。

“我知道,别问你静静是谁!”迎春笑了笑。

闻言,菊花看向了迎春,银花还有焦婆婆。

“你们都知道?”

“我看,你还是静静吧!”银花捏着手帕笑了笑,“婆婆我们先走吧!”

菊花就像四分五裂的花瓶,看着那三位仙子就这么离开了。

刚出了屋门,便笑的不成样子。

菊花听着那笑,就像一道天雷,滚滚地劈下他,外焦里嫩,酥皮可口。

不久,芍药端着碗,踹开了门,喊了喊,“菊花,喝药啦!”

芍药放下托盘,刚转身,就见那被子被掀开了,那仙也不见了。

“你大爷的,又给老娘玩一出离家出走!”芍药气哄哄地朝着牡丹和桔梗那里去,“别让老娘逮到你,不然黄连管饱!”

“牡丹姐姐,”芍药气哭了,想要找牡丹撒个娇,缓个气,然后再去找那个混球,反正他已经知道离不开岛。

刚推开门,那刚准备缓下去的气又遇上了一股爆发的气。

“咳咳,”岔了气的芍药看着那个坐在桔梗前面的菊花,“死菊花,你怎么在这里?”

已经明白自己的确失忆,也认了自己以前是女孩子的现任男菊花,端坐在桔梗前面,和牡丹桔梗谈笑风生。

“芍药姐姐,我是来找桔梗妹妹赔罪的!”菊花笑着转头看去,就见一张乌黑的脸近在咫尺。

“你喊谁妹妹呢!”芍药揪着菊花的耳朵,“我告诉你,小菊花,这里所有的姐妹,每一个的零头都比你大,都给我叫姐姐,听到没?”

菊花痛的泪水都要流出来了,“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就好,”芍药听完,很满意地拍了拍手,“现在,给我回去喝药,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泪水挂在眼角的菊花飞奔而出,踩踏飞尘而去。

“桔梗姐姐,牡丹姐姐,”芍药温柔可人地说道,“那我先走了,毕竟菊花现在是男儿身了,也该准备男衣给他穿了!”

“嗯,你去吧!”牡丹点了点头。

“诶,不过你要记得告诉菊花,晚上的银火会!”桔梗叹了叹气,解释地说道,“要不是因为菊花昏迷了五天,银火会早就开始了,现在银花都要忍不住了!都得靠着迎春扶持着,才没出什么事!”

“嗯,知道了,”芍药闻言,有些叹气,“我会告诉他的,只是希望银花姐姐能够开心才好!”

“那就好!”桔梗放心了,“走吧!”

“那我走了,桔梗姐姐还有牡丹姐姐,”芍药有些提不起劲。

走出了院子,就看见岛上的云层旁那一轮轮日晕晚霞。红的就像鲜红的血液一样。

还有时不时飞过的孤鸟白鹤,引去那点点的微弱的星光。

“时间也不早了!”芍药叹了气,朝着东边院子走去,“我也该准备准备菊花的衣服了!”

待等芍药离去,那孤鸟白鹤也飞走了,只剩下日渐衰落的晚霞,还有逐渐成长的星光。